“誰？”牛正誠一臉疑惑。
“他，我同學，殺了三虎。”牛永壽斷斷續續的說著，手卻一直沒鬆開。
“爸你可以一定得幫幫他，要是被大虎和二虎知道了，他一定會出事的！他是為了救我才殺了三虎的！”
牛正誠聽到這話，神色變幻，“他殺了三虎？”
牛永壽用力地點點頭，只聽牛正誠倒吸了一口冷氣。
小夥子看起來年紀輕輕卻沒有想到竟然有這等本事，既然能殺了滇南三虎之一。
牛正誠心中快速地思索著，林凡是為了救牛永壽而殺了三虎，是他們牛家欠下的人情，自然是要還的。
但是滇南三虎又豈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就算牛正誠有心要保林凡，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牛正誠來回踱步，面色凝重，沉沉嘆了口氣道：“小兄弟你趕緊走吧，越快越好，我現在就安排人送你出省。”
“滇南三虎那邊我會盡力幫你拖延，你走得越遠越好，到時候他們就無法抓到你了。”
牛正誠腳步停下，鄭重開口。
林凡挑眉，一旁的牛永壽頓時跳起腳來喊道：“爸，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讓你保林凡不是讓你趕他走！”
“你閉嘴！”牛正誠怒瞪一眼，嘆了口氣朝著林凡頷首：“小兄弟對不住我能力有限只能幫你到這裡，你出手救了永壽我們牛家感激不盡，如果還有機會的話來日我們牛家一定相報。”
牛正誠著話說的誠懇，林凡卻只是淡然一笑。
“爸，你怎麼能這樣？”
牛永壽氣得不輕，臉色漲的通紅，林凡為了他殺了三虎，從此亡命天涯，這筆恩情他怎麼都還不上了。
想要求牛正誠幫忙保住林凡，卻只能讓他拖延住時間放他離開。
“不是我不想幫，是滇南三虎太厲害，我根本沒辦法！”牛正誠無奈嘆息，欲言又止地看向林凡。
“我不管！林凡是因為我才殺了三虎的，你不保他那我就自己保他！不管如何，我都要和我兄弟生死與共，共同進退！”
牛永壽一咬牙，心一橫開口說道。
“你……”牛正誠無奈，手指著他，一臉恨鐵不成鋼。
滇南三虎豈是這麼好說話的？要真能保住林凡他又怎麼會不出手？
這件事到底是自己兒子惹下來的禍事，可他總不能看著兒子去償命？
林凡現在走，尚且有一線生機，可若是牛永壽摻和進去，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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