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針,林凡眼皮猛地一跳,一把抓住他。
“你做什麼?!”霍去病惱怒,狠狠的瞪著林凡。
“別紮了,你的手法錯了,位置偏了,輕重也不適宜,最後兩針下去柳小姐就小命不保了。”林凡沉聲說道,目光掃過柳如煙的身體,神色之中多了幾分凝重。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位置偏了?輕重不合適?說的好像你知道這太素九針養身法如何下針一樣!”霍去病一臉憤怒,霍珩研究這套針法的時候他就在旁邊,親眼學、親眼看,除了他爹,他可是第一個知道這套針法的人。
這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野路子赤腳醫生,竟敢指點他?
霍去病冷哼一聲:“我告訴你,你別不懂裝懂,這套針法是我霍家獨學,我要是都不會難不成你會?”
“我看你就是純心破壞,告訴你要是你再搗亂,我施針出現了任何問題,那你全權負責!”
霍去病眼底佈滿寒霜,冷哼一聲轉頭道:“柳小姐的性命,你十條命加起來都不夠賠的!”
聞言,柳中堂眼皮一跳,望向林凡的眼中多了一絲怒意。
“天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讓你二人進來,但是不是來給我搗亂的!”柳中堂冷喝一聲,目如冰刃掠過張天恆,又落到林凡的臉上:“現在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出去!要是如煙有個三長兩短的,這事兒沒完!”
“你最好祈禱霍小神醫能夠將如煙醫治好,否則,你和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你也別怪我不留情面!”
柳中堂一聲怒喝之下,張天恆瞬間變了臉色。
柳中堂雖為濱海政務一把手,政界上他殺伐決斷但是卸下身上的挑子之後也是個和善的人。
加上平日裡修身養性,不怒、不喜、不悲,已成為他的習慣。
能夠刺激到柳中堂的只有兩件事,一件,國家大事,一件關乎他的孫女。
柳中堂就這麼一個嫡親的孫女,從小因為身體的緣故不能下地行走,他內心一直愧疚著,錦衣玉食的供著,只要是柳如煙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柳中堂都會費盡心思給她摘下來。
柳如煙看了多少名醫都無法醫治,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讓柳如煙好轉的醫生,柳中堂恨不得將其供起來,怎能讓人所以破壞?
霍去病正是抓著這一點,打了柳中堂的七寸,狠狠地刺激了他。
柳中堂就如同被人踩中了尾巴,面露狠色。
“柳老息怒!”張天恆連忙說道,“林凡是有口無心的,他不會破壞霍小神醫醫治的。”
張天恆說著扯了扯林凡,壓低聲音道:“林弟,趕緊認個錯,這件事兒就算了,我知道你本事高強但是惹怒了柳中堂我們倆可都沒好日子過。”
“柳老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同我們一般見識,今天的事情是我莽撞了,改日我一定向柳老賠罪。”張天恆連忙說著,用力扯了扯林凡的袖子。
柳老眯起眼睛,剛準備趕走兩人的時候,只聽林凡輕笑了一聲。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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