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止他們倆,包括季玄一在內,其他的所有人同時都看向了栩初。
要說得罪人這一點,六天和荊雲寒加起來都趕不上栩初一個,他只要鴿一次業臨禦,結盟這事兒估計就夠嗆了。
栩初倒是一臉理直氣壯地回望眾人,說道:“你們看我幹什麼啊?沉迷我的美色啊?”
眾人無語,六天發出響亮的嘔吐聲。
劍洗新酒滿頭黑線道:“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瞭?”
栩初認真道:“我一直很有自知之明。”
六天忍不住道:“你可得了吧,這桌上最沒皮沒臉的人就是你了。”
栩初淡定道:“我拒絕和傻逼說話。”
六天:“……”
眼看著兩人又要掐起來,瀟瀟雨下連忙做了個和事佬,打岔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倆每次都來這個劇情,我們都快看膩了,能不能說點正事!”
栩初道:“正事就是我得去。”
說完,栩初面不改色地從揹包裡掏出一袋金幣,往桌上一丟,那袋金幣打著滑,哧溜溜地到了瀟瀟雨下跟前。
六天怒道:“你怎麼能當著我們的面兒賄賂別人!太不要臉了!”
瀟瀟雨下:“……”
栩初鄙視地看了六天一眼,說道:“我賄賂他?這桌上還有人需要我賄賂?我是說,我有錢,我可以負責去幽月城的花銷,還有不是說要給幽月城好處嘛,除了紙上談兵的活動讓利之外,還可以給點拿的到的好處嘛。”
栩初搓了搓手指頭,露出一個深諳此道的表情。
眾人齊齊搬著椅子遠離了他。
荊雲寒靠在瀟瀟雨下身上,小聲道:“我總感覺栩初可能明天就要被抓進局子裡去了。”
劍洗新酒也苦口婆心地說道:“栩初,現在貪汙腐敗抓的緊,你不要以身試法啊!你說是吧,靡音?”
眾人齊齊看向靡音,後者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呢,季玄一已經非常淡定地接道:“這事兒不歸你管?”
靡音聞言,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
眾人忍不住又沉思了一回,靡音這丫到底是管什麼的啊!
不過這不是重點了,栩初惱怒地一拍桌子,說道:“你們快醒醒,我沒有幹過那種事好嗎?!”
眾人離他更遠了。
荊雲寒驚恐道:“這是被戳穿之後的惱羞成怒嗎?我們要不要報警?!”
栩初:“……”
栩初差點沖過來把荊雲寒掐死,好在季玄一還有理智,滿頭黑線地敲了敲桌面兒,說道:“你們能不能正經一點了?都給我坐回去!”
季玄一說的最後三個字語帶殺氣,連坐在他旁邊的戚秦都虎軀一震,眾人當然也不敢違抗,紛紛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安靜如雞。
季玄一自己還曾經被懷疑是黑那什麼社那什麼會呢,當下也不禁對栩初被懷疑的事産生一種惺惺相惜的同情感,當下便拍板道:“栩初得去。”
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去去去。”
栩初去,雪飄人間和靡音也得去,劍洗新酒也去,這樣的話,三大幫會的內部高層人員,就只剩下六天和荊雲寒了。
六天臉色一變,拍案而起,說道:“憑什麼!上回副本就沒讓我和荊雲寒去,這回又不讓我們去,太過分了吧!”
劍洗新酒一聽副本就面露菜色,說道:“打副本又不是什麼好事,不去才是佔便宜呢。”
六天哪裡肯聽這個,不過不待他發飆,栩初就道:“六天得跟我一起去啊,不然我出門還得自己走路。”
六天聞言一喜,立刻道:“沒錯沒錯!栩初出門還得騎馬呢!”
荊雲寒這時也差不多明白自己的結局了,又不甘心就這麼一個人被拋下,立刻道:“不是有雪飄人間嗎?雪飄人間也有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