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蓮分明瞧見秦小妖手中竟然拿著一番供詞……
“如今人證死於你手,物證在此,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秦小妖猛然一收供詞,冷聲開口。
“這不可能,這是汙衊,這絕對是汙衊!是你……是你在害我對不對,對不對……”
原來秦小妖給她看的竟然是九公主貼身宮女香兒親手寫的供詞,白玉蓮一見此物,頓時慌亂起來,當即搖頭,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非,白姨娘,郭小姐與你有何冤仇你非得置她與死地不可!”
秦小妖猛然一收供詞,有些難過的問道。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跟我沒有關系!”
白玉蓮說完就想轉身離去,此事關系重大,如若一旦承認,那麼她必死無疑。
只是她不知,事情比她想的還要嚴重,見她想要離開,秦小妖當即眼神示意花容將她抓住,這才繼續道,“如今人證物證聚在,有什麼話還是到皇上面前說吧!”
秦小妖說罷便朝著皇後行禮告退,然後讓人壓著白玉蓮徑自朝著禦書房走去。
如今早朝已過,正是皇上在禦書房批閱奏摺的時候。
外面,花想也摁著一人,仔細看去,竟是香兒。
白玉蓮如今一見香兒所謂恨的咬碎了一嘴的鋼牙,當即想要撲上去,只是被花容摁著動彈不得,只得撕聲開口。
“香兒,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這般害我!”
香兒聞言連忙低下頭去,只是閃躲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心虛。
秦小妖落後幾步,等了香兒上來,這才繼續道,“你莫非忘了皇後娘娘的吩咐!”
“郡主放心,奴婢明白!”香兒聞言連忙低下頭去,深深吸了一口氣。
白玉蓮被人摁著,又不見香兒回答,完全沒有她平日裡一絲大家閨秀的風範,更可惡的是秦小妖就走在她的前面,身姿搖曳,與狼狽的她成了鮮明對比。
而且,她們如此組合,想要不引起眾人注意都難,路過宮女侍衛不禁多看了幾眼。
“秦小妖,你又在做什麼?”白邱原父子原本是等著秦小妖出醜的,沒想到等了半天,卻只看到秦小妖讓人壓著白玉蓮“遊街”的場景,當即怒不可揭,沖了過來。
“哥哥!”白玉蓮一看白邱原沖過來,當即如同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喚了一聲,其中委屈不甘顯露殆盡。
秦小妖卻是腳步一錯,擋在白玉蓮身前,看著氣勢洶洶的白邱原,笑的溫和。
“白大少這是怎麼了,怎麼生這般大的氣!”
“秦小妖,你做了什麼,你放了蓮兒……”
見秦小妖明知故問,白邱原已經氣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從第一次見面,秦小妖這個女人就很討厭。
“秦小妖也是你叫的嗎?”秦小妖神色一冷,突兀興師問罪起來。
“你!”白邱原警覺失口,只是作為男人的尊嚴由不得他像秦小妖低三下四。
白父雖然也是生氣,不過到底比白邱原城府好上太多,見狀當即上前抱拳開口,“犬子無狀,郡主息怒!”
“嗯!”秦小妖頷首,平靜的眸光卻落在站在白父身後的東離墨谷身上,嘴角綻開一抹笑意,“可是等我回府?”
“自然,看來你的事情已經了了。”東離墨谷頷首,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然後上前幾步,拉住秦小妖的手,輕聲道,“天氣越發冷了,楚門記得添衣……”
“自然!”
見兩人公然在此打情罵俏,白父父子的臉都黑了,白玉蓮更是恨的不知東南西北,眼底只剩下兩人交握的手。
“王爺……”
“嗯?”東離墨谷側身,看她一眼,眼底殘留著未去的點點溫情,白玉蓮卻知道那是不屬於她的,心再次涼了半截。
“王爺,妾身真的是無辜的!”事到如今,白玉蓮不知道該靠誰,只能抓一個是一個。
那知道白父父子聽聞白玉蓮如此玄玄欲滴的語氣心底怒火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