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點頭,又小心翼翼看下衛朗,這才拖著痠疼的身子進了臥室,不一會拿出個光碟遞給張珞珞,“我有夢遊症,這是我在自己家裝的監控,我怕我做出什麼意外的事情,這個是為了監視我自己的,你看下裡面有他強迫我的證據。”
張珞珞播放了監控內容,裡面的確衛朗強迫江眠發生性關系,還威脅他如果不同意就把他們做愛的影片公佈於眾。
江眠本就體弱多病哪裡是衛朗的對手,於是第一場性愛發生了,之後衛朗還威脅他同公司請假,天天和他待在一起形影不離,要不然就殺了他。
張珞珞眉頭越皺越緊,“衛朗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是他自願的!!!我們是戀人,江眠你說話啊,你明明就是先追的我,這特麼叫個什麼事啊!”
張珞珞道,“我現在以故意傷害罪、猥瑣罪,正式逮捕你,跟我警局走一趟吧。”
她手勁極大,拎著手銬就把人給拷上了,又回頭對魏昭道,“我先回警局了,你安慰安慰他。”
見魏昭應下,張珞珞這才帶著不斷叫囂的衛朗離開。
江眠略一側頭,餘光注視著離開的倆人,眼底零星明滅的光閃爍,閃過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狠毒。
“江先生。”魏昭出聲打斷他的思緒。
江眠看著她,略微垂頭,一副害羞又害怕的樣子,“謝謝,魏小姐。”
“客氣。我比較好奇那麼多人,江先生為何獨獨向我求救?你是有把握還是……知道些什麼?”
江眠囁喏,“因為,我看到你和一個警察走的近,你家前段時間好像是失竊了,然後總有警察進進出出,我今天又恰巧碰到你,才向你求救的。謝謝你魏小姐。”
魏昭手指敲打著茶幾面,發出清脆的聲音,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這是她和趙岐灃學的,透過眼睛給對方施加心理壓力。
看起來不太成功,趙岐灃當兵多年又做了多年警察,出生入死的場面太多,整個人是鮮血中磨礪的冷硬。
那種不動聲色,猶如尖刀的氣場她是怎麼也學不來的,對於江眠的壓力就小的很多,以至於對方心理素質極好,還是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模樣。
魏昭輕笑,“那就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
江眠侷促的點頭,目送魏昭離開。
這才卸下那身柔軟偽裝,往綿軟沙發上一躺,“嘖……瑪德腰疼。”
江眠躺了一會,拿起手機發了一條資訊全然不負剛才軟弱,眉宇間甚至多了分狠毒,彷彿一朵豔麗食人花。
張珞珞壓著衛朗回了警局,到警局她還是很氣憤,把事情和趙岐灃交代清楚後就把人壓進了春城監獄。
按正常程式走衛朗該判三年,可是偏偏江眠打電話來說他只想讓衛朗離開他的生活並無意讓對方進監獄,請酌情處理。
被害人都這麼說了,他們只能按不起訴的流程去判,江眠拒絕以猥瑣罪來定論他說他還要臉要以後。
只能按故意傷害罪來判刑,最後決定是處以□□六個月。
按張珞珞的話來說就是白白便宜衛朗那個孫子了,江眠就是太軟弱才會這樣,有警察做後盾,他有什麼可怕的。
趙岐灃沒理她,張珞珞也說不下去了。
“老周,那個韓沐怎麼樣了,我讓你查的監控有她們嗎?”
老周道,“花卉公園的監控拍到了她們在楊白進去後五分鐘左右進入,但是裡面的監控壞了,其他的沒拍到。”
“韓沐的父母可以聯絡上嗎?”
老周搖頭,“聯系不上,打電話了他們都說忙沒時間,不是重要的事情就讓韓沐自己解決。”
“這對父母……可真不負責任。”張珞珞搖頭嘆氣,跟另外兩對父母一比,差的不是一般二般的遠。
趙岐灃道,“老周再和我走訪韓沐一次,小張你去花卉公園附近看看,其他商鋪小販有木有看到的,或者監控拍到的。”
張珞珞應下,先出去了,趙岐灃和老周是後出去的。
恰巧在門口碰見賀羨。
“這是要去哪?我正好要找你,我在死者肺裡發現了這個。”賀羨遞給他的是一把被皮套勒著的鋼針。
賀羨道,“如果分析沒錯,這把鋼針才是她真正的死因,她身上的刀口只是加速了她的死亡。”
趙岐灃嘆口氣,“這上面有指紋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對男性施已強奸,只能以猥瑣罪或者故意傷害罪來處理,我查到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