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當時趙岐灃會在門口,還把整個故事聽了個完整,也就是從這時候開始趙岐灃提早結束了叛逆期。
打包行李,直奔他爹軍區去了,當兵十年沒回過家,沒見過趙弋澄一家四口。
後來他轉業回來,兩家雖然又有了交集,可是趙岐灃對他們還是親近不起來,就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別扭。
其實道理他都懂,他們也還是一家人,可是就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這麼多年也就只能這麼不尷不尬的相處著。
不過因為陳悅的態度問題,真的很讓趙岐灃頭大,每次見到他都是哭天抹淚的,好像欠了他多少一樣。
弄得趙岐灃特別累,又不敢說什麼,只能不斷的敷衍附和,導致關系越來越淡,越來越尷尬。
“過來了。”趙屹沉從樓梯上走下來,他在家穿著簡單的休閑服,身姿板正挺拔,步履瀟灑,身邊跟著趙弋澄。
趙岐灃起身,“堂哥。”
“坐,都是一家人,這麼客氣幹嘛。”
“一家人也要有禮數。”
趙弋澄笑呵呵道,“一家人就不用那麼有禮數了,堂哥你喝這個雪梨汁,咱媽特地給你煮的,今天早上四點多就起來弄了。”
“告訴三嬸下次不用那麼麻煩。”趙岐灃坐回去,拿過趙弋澄遞過來的雪梨汁,小口小口喝著。
這玩意比較甜,他並不是很喜歡,不過陳悅一番心意他也不能說什麼,距離一旦産生就很難磨合。
趙屹沉二人對視一眼,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無奈,趙岐灃的態度擺明瞭和他們只是叔伯堂兄弟。
不想牽扯別的,他們要是在得寸進尺,真不知道這人會怎樣。
趙屹沉轉了話題,“聽說魏琰那個案子,是你經手的,我這剛回來知道的不全面,你和我說說。”
“魏琰死於情感糾葛,她錢包裡消失的毒品至今沒有找到,那個撿到錢包的外賣小哥我已經移交緝毒大隊了,如果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等我明天回去把這個案子相應的資料給你送去的。”
“吃飯啦吃飯啦。”陳悅把東西都放好就過來解救尷尬的三兄弟。
不得不承認陳悅的飯還是很好吃的,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尷尬的要死,趙岐灃還是會過來的原因。
他媽不會做飯,在家基本上是他爸做飯要不然就是他,所以每次來陳悅這裡只有吃的東西是他特別期待的。
誰讓他們爺倆做飯都不咋地呢,在部隊炊事班訓練出來的手藝,只能勉勉強強可以吃,撐不上可口。
為此趙岐灃嗎媽沒少抱怨父子二人,趙岐灃父親是個典型的老婆奴,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寵起老婆來連兒子都虐。
也正是因為這樣,趙岐灃養成了一個非常好的心性,那就是跟他爸學,老婆必須是對的只能寵著。
他們家的座右銘:國家與卿卿皆不可負。
幾人正吃著飯呢,趙展榮回來,他是春城公安局局長,是陳悅先生他們三個的父親,不過他特別嚴厲。
導致趙弋澄最怕他,而趙屹沉雖然不像弟弟那麼害怕卻也不敢在他面前撒野,唯獨趙岐灃還好。
畢竟他現在是趙展榮二哥家的孩子,趙展榮就算管也管不到他頭上,所以他並不怕趙展榮。
和何況趙展榮覺得愧對趙岐灃,也從來沒有對他黑過臉,為此,趙弋澄還羨慕了好長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