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呢,說呀。”察覺到她的走神,趙岐灃塗藥的時候稍稍一用力,魏昭疼的皺起眉頭眼裡有點水光。
魏昭壓下心底悸動,冷淡道,“我回家突然就有人劫持我,我逃跑他們就追著我不放,沒了。”
趙岐灃一直看著她,魏昭越說聲音越低有些不自覺的心虛,魏昭低下頭佯裝專心看著自己的傷口,其實心緒紛亂。
“你報警了?”
魏昭點點頭。
趙岐灃嘆口氣,“今兒在這休息吧,我估計你家裡也不安全了,明天和我去警局做個筆錄。”
魏昭點頭,“好。”
趙岐灃拿著手機去了廚房,給警局打電話說了人在他這,明天帶過去讓他們不用來了,掛了電話又給魏昭熱了杯牛奶。
“喝杯牛奶去睡覺,明天再說。”
魏昭看著他,端起牛奶一飲而盡,嘴唇上沾染了一圈奶沫,放下杯子故作乖巧的看著趙岐灃。
屋裡燈光柔和,她坐在燈光下渾身沐浴溫暖光暈,這會整抬著頭看他,巴掌大的小臉還有些血跡髒兮兮的。
唯獨那一雙眼眸,細長、微揚、眼窩清淺眼底清透,黑白分明只倒映著他,莫名地,趙岐灃突然想,如果這雙眼裡永遠都只有他會是怎樣的美景?
這個念頭才剛出現,就被他自己給否認了,這是個什麼假設,這個人和他是兩個世界他們只有一時交集,那有什麼以後。
嘲諷一笑,他伸出手,粗礪的手指把她嘴唇上的奶沫擦幹淨,柔軟的嘴唇從手指劃過帶著酥酥癢癢的麻,從指尖到心底。
魏昭一瞬不瞬的注視他,趙岐灃並不擅長掩飾感情的變化,以至於魏昭沒有錯過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佔有慾。
魏昭聰明又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趙岐灃有些大男子主義,只要她是弱勢的哪一方,那麼在趙岐灃這裡她就是被保護的。
“我住哪裡?”魏昭稍稍退開,有句話說的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就是要趙岐灃得不到,這樣才可以把他掌握在手裡。
就是剛剛抬頭那一瞬,魏昭突然想到,她一個女人方法百千種,為什麼不用呢?讓所有敵對的人兩敗俱傷她坐收漁翁豈不是更好。
趙岐灃的身份,就可以是那枚很重要的棋子。
趙岐灃把她安排在自己臥室,而他自己則抱著被子去睡沙發,沒辦法啊,誰讓他當初裝修的時候沒留客房。
這一夜算是過得安全,第二天一早,倆人一起去了警局。
趙岐灃家裡只有男裝,魏昭昨天那身衣服又破的厲害,根本沒法穿,趙岐灃只好硬著頭皮讓自己老媽給拿來一套衣服。
為此還被懷疑是不是交女朋友了,要知道趙岐灃可是三十二歲老光棍,他媽媽特別特別著急。
趙岐灃解釋了,是給一個受害者穿,趙媽媽才善罷甘休。
這一路上魏昭可是賺足了眼球,趙媽媽拿的衣服是自己年輕時候的旗袍,淺綠色上面花枝纏繞的,極漂亮。
魏昭盤靚條順身高夠,大長腿,穿旗袍可不就是顯眼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