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這般變化，秦陽不禁疑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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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程度的願力，確實更加純粹得多。”
秦陽眉頭緊蹙，對這樣的變化，愈發不解起來。
這些問題，早些時日沒有發現，以至於此刻都是無人請教。
“暫且不管了，這些問題，無足輕重。”
思索了下，秦陽搖搖頭，擱置了這些雜念，轉而回憶起這些願力的根源。
“這些得來的願力，似乎也跟其他方式沒什麼區別吧？為何會莫名其妙地沾染金色呢？”
“這些金色，象徵著什麼？”
秦陽循著因果痕跡，讓意念化身窺視著郭兒墳莊當前的局勢，窺視著不同的區別。
“似乎，此時的狀況，跟之前有些不同。”
“是什麼呢？”
秦陽窺視著這些人族鄉親們的念想，最終發現，此刻的這些人族鄉親，腦海之中的念頭，格外統一。
除了向他禱告，虔誠地祈求他的存在之外。
便沒了其他多餘的雜念。
半點雜念都沒有。
此時此刻的他們，在乎的，只是秦陽能否存在，會不會消失。
而無關其他，不在意其他。
“是跟虔誠的程度相關嗎？”
秦陽眉頭緊鎖，隱隱間，覺得這種變化，不只是如此簡單。
這種變化，跟虔誠度有關係。
但，不只是虔誠度的緣故。
還有著，其他的因素造成的。
他可以透過因果，窺視到些許痕跡。
只是很可惜，那縷痕跡很微弱。
即便是秦陽已經超脫，都是無法捕捉到。
這也是願力之中的光澤，呈些微淡金的緣故。
這意味著，那種真正的因素，存在不深，若即若離。
“真靈界之中，還有著其他力量，是比因果力量還要玄妙莫測的？”
秦陽思索不出答案，不免心底愈發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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