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便好。”
澤潤欣然一笑,一邊倒茶,一邊囑咐道:“這種不明文的規矩,私底下做便是,不可招搖。”
“馬無夜草不肥,這個道理固然各族盡知。但,終歸是觸及到各族根本利益的事情。所以,只要不擺在檯面上,誰也就不會計較。”
“但若是你不知趣,壞了規矩,非得去招搖過市。屆時,可別怪我清理門戶,出手不留餘地。”
這種事情,可以做。
但,得悄悄地做。
秦陽心領神會,當即再三保證,必定守口如瓶。
“現在的你,剛剛超脫,根基尚且不穩。”
得到秦陽的保證,澤潤一邊斟茶,一邊接著講道:“特別是太虛境初期,靈墟界開闢艱難,需求的時間也就更為漫長。”
“所以,近些年沒有什麼事情,你就繼續留在天罰獄裡面。養精蓄銳,打磨根基。”
“正好妖族那幾個血裔的靈墟界,你可以進行滲透。借用牠們的靈墟界,為你奠定基礎。”
這樣的安排,很合理。
秦陽也是深知自身的狀況,出了天罰獄,也是無法有所作為。
因此,留在天罰獄,確實是很合適的。
天罰獄之中,嚴禁爭端。
隨著這次的鬧劇以後,百盟會會更加禁止。
相對而言,安全係數會大幅度倍增。
並且,妖族的血裔不再准許出現在天罰獄。
這意味著,此前的潛在威脅,也是沒了。
他在天罰獄待著,無疑最是安逸。
再加之,他還需要藉助天罰獄遮蔽因果的效果,避免迦羅族護法投遞的靈墟界暴露呢。
所以,於公於私,他都不會離開天罰獄的。
“好了,我準備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澤潤呷了口茶,隨即笑吟吟地看向秦陽問道:“接下來,你有什麼想說的?”
這是做好了被自己詢問的打算呢?
還是因果糾纏之下,已經推演到自己滿腔疑惑?
秦陽沉吟了下,隨即肅然道:“晚輩想說的,都是些感激的話。但想來在這個時候說,未免顯得太矯情了些。”
“所以,晚輩倒是沒有什麼太想說的,倒是有著諸多疑惑,想請前輩代為解答。”
他的疑惑,儼然都跟雪皇相關。
“問!”
澤潤頷首示意,並未遮掩。
“請前輩賜教。”
秦陽微微抱拳,隨即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道:“前輩知曉雪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