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綺夢無論是神態，還是模樣，都跟雪皇和素雪如出一轍。
若說她跟雪皇，沒有什麼聯絡，反正打死他都是不相信的。
然而，自己百般窺視，卻是無法洞悉到半點因果羈絆的痕跡。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雪皇很可能是登臨太初之境的存在。
雪皇收束了自身因果，從而讓得祂的意化身的存在的因果痕跡也是不會輕易顯現。
這樣的情況下，想要與之締結因果聯絡。
就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因此，秦陽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夠感知到汪綺夢的禱告。
如果感知不到，汪綺夢無法獲得自己的回應。
屆時，汪綺夢肯定會大肆懷疑他倆遇到了邪神窺視。
到時候，他可就有口難言，百口莫辯了。
所以，秦陽的話，留有了迴旋的餘地。
“畢竟是天神老爺，也不是誰都可以獲得天神老爺的賜福的。”
曹傑也在旁邊開口，附和著秦陽的話語。
汪綺夢的臉色微微沉肅，面無表情地審視著秦陽和曹傑。
眼看著汪綺夢變換的臉色，曹傑乾笑一聲，急忙改口道：“當然，咱們么妹兒人長得漂亮，心地又善良，自己又這麼努力勤奮。”
“像么妹兒這樣的，天神老爺肯定也是會刮目相看的。么妹兒要是肯嘗試，天神老爺怕也是求之不得呢。”
訕笑的口吻，不乏恭維與諂媚。
面對著曹傑的恭維，汪綺夢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累了，散了吧。”
但她也沒有再繼續跟曹傑計較，只是招呼了聲，便是轉身離去了。
此時已經深夜，時間不早了。
“喂，就這麼走啦？哥們兒還打算請你們吃麻辣燙呢，你不去嗎？”
曹傑訝然，沒想到好好地話題，說散就散。
“你們去吧！”
汪綺夢頭也沒回地揮了揮纖手。
秦陽沒做聲，只是平靜地看著汪綺夢離去。
“這……”
曹傑倒是有些茫然起來，不由自主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然後狐疑地看向了秦陽，有些不確信的詢問：“哥們兒是哪句話沒說對，得罪她了嗎？”
他誤以為汪綺夢是生他的氣呢。
“她沒那麼小家子氣。”
秦陽莞爾一笑，倒是沒太在意。
“那她這是……”
曹傑努了努嘴，隨即笑道：“喂，這麼好的機會，你不去安慰安慰？”
“少胡說！我跟她之間，可是清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