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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
察覺到這般變化，白虎妖神頓時大驚失色，悚然大駭起來。
“什麼？”
不明真相的朱雀妖神聞音，也是剎那震駭起來：“祂真的掌握了因果？”
真龍妖神、玄武妖神和白虎妖神沒有回答朱雀妖神的震駭。
三大妖神皆都是不約而同地收縮身形，縮小目標，並抽身後退，跟秦陽儘可能的拉開距離。
雖然已經被因果糾纏，即便躲到天涯海角也是沒有任何意義。
但，似乎唯有這樣，距離遠些，祂們才能夠感受到幾分安全。
“怎麼可能？”
不用回答，三大妖神的姿態，就已經是最好的回答，朱雀妖神頓時也是驚悚起來。
那渾身火紅如血，根根璀璨，流淌著火焰流光的翎羽，都是倒豎起來。
“撲稜稜……”
下一霎那，朱雀妖神也是急忙抽身飛退，跟秦陽拉開了距離。
那般姿態，彷彿深怕距離近了，會被秦陽優先選擇成為殺雞儆猴的物件。
這一幕景象，落入姮、蠻族之神和鯤鵬妖神的眼中，也是引起了姮祂們的詫然。
祂們儘管是作為秦陽證道的幕後推手，但這樣的結局，似乎有些超出了祂們的意料。
“諸位這是何意？打又不打，退又不退，是甚道理？”
秦陽卻是無暇解釋，也沒過多理睬，反而是不耐煩起來。
宛如深淵般的眼眸，幽幽的環視著四大妖神，不善的神采，逐漸張揚起來。
四大妖神沉默，神情難看。
這種局面，祂們怎麼打？
一個掌握了因果之力的同層次存在，哪怕沒有超脫，也是必然觸及到了超脫的門檻。
一如當初巔峰時期的鯤鵬妖神。
即便祂沒有絕對的實力，迅速鎮殺祂們。
但，只要以因果鎖定了祂們，因果糾纏之下，就會讓祂們的一切蹤跡無所遁形。
一旦動起手來，祂完全可以集結幫手，以最快的速度將祂們逐個擊破。
祂們沒有奈何對方的手段，對方卻可以無限制糾纏。
一旦祂們稍有不慎，露出破綻，那就將有極大機率身死道消，於過去現在未來灰飛煙滅。
今日的秦陽，可不是昔年的鯤鵬妖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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