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您且好好地觀摩一下，這種狀態下的自身。”
在賢尊者體驗到了自己的研究成果以後，秦陽笑著囑咐：“待您熟悉以後，您便就可以自行操作，進行這樣的篡改了。”
秦陽此番做的，算是為賢尊者樹立了一個典範，一個先例，一個範本。
他相信以賢尊者的法紋造詣，以及天賦，應該不難吃透這種技巧的。
一個能夠憑藉自學，將法紋造詣，拔高到捻葉化舟的地步。
可想而知，賢尊者的法紋天賦有多高。
秦陽認為，賢尊者的法紋造詣，以及自身天賦，並不在人王之下。
只是，兩者研究的方向，各不相同罷了。
人王的研究，趨於大形勢，是朝著天地無極的方向發展的。
賢尊者的研究，則趨於小事物，是朝著極限壓縮的方向進行的。
因此，若說兩者之間，誰的天賦，誰的造詣更勝一籌，還真是說不清。
若讓人王來做這種篡改不同種族生靈天然孕育的法紋構造，人王也做不來。
若讓賢尊者去以天地星辰為陣旗佈置封魂陣，噬靈陣，賢尊者也是做不到。
因此，孰優孰劣，難以辨別。
只能說，各有優勢。
“老七，此番……為師多謝了。”
賢尊者起身，老懷欣慰地向秦陽道謝。
他之所以感謝，並不是感謝秦陽的指教。
而是感謝秦陽，完成了他數十年未曾有結果的研究，讓他達成所願，看到自己這輩子的努力沒有白費。
這份情緒，是旁人所無法理解的。
一個熱衷研究，卻苦苦無果的人的執著被得到滿足。
那種感慨，真的妙不可言。
“師尊言重了。”
秦陽擺手一笑：“若非師尊悉心教誨，又哪有弟子的今日？若真說謝，當是弟子感謝師尊才對。”
雖然賢尊者這個師尊，並沒有與他相處多長的時間。
一直以來對他的教誨，也是並不多的。
但是，秦陽依舊心甘情願的認可這位師尊。
皆因當初被博古城閆家逼得走投無路時，這位師尊收留了他，庇護了他，照拂了他。
單憑這份扶他於微弱，濟他於兇險的恩情，都足夠他感激一輩子的。
唯有經歷過的人，才會真正的懂得，錦上添花很容易，但雪中送炭有多難。
“師尊，矯情的話，咱們師徒之間，便不必說了吧。您看，大師兄這麼古板的人，在旁邊都快要忍不住笑場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