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這種差異，才導致階級差異的存在。這也是我們人族一樣的修煉，但不同的人，同樣的境界，卻表現出來的力量不盡相同一樣。”
秦陽聞言，頓時有種似懂非懂的感覺。
“所以，淬鍊人體的力度不同，我們人體自然孕育衍化的法紋，便會出現差異？故而我們的表現，以及未來的潛力，便也出現不同？”
秦陽琢磨著，他隱約明白了狀況。
“這只是為師的猜測，具體正確與否，至今未曾驗證。”
賢尊者攤了攤手，對此表示無奈。
秦陽對此，倒也並不意外。
賢尊者的修為終歸有限，且大半輩子都在逃亡之中度過。
只怕也沒太多的時間與機會，去具體驗證這個理論。
但是，賢尊者的這個猜想，卻是讓他倍感新奇，只覺推開了一扇嶄新的大門。
“驗證的事情，可以交付給弟子來試試。”
秦陽颯然一笑，將賢尊者的這個猜想，記在了心底。
具體如何驗證，目前的他，還沒有具體的想法。
而且，他也還沒有吃透這些理論，暫時也無頭緒。
所以，他開始詢問起來，向賢尊者諮詢這方面的想法細節。
賢尊者知無不言，沒有絲毫隱瞞。
只要秦陽的詢問，賢尊者都是一五一十的解答講述。
並且，將他這些年來的研究成果，研究經驗，全盤托出。
“早在賢人居時，為師就日夜研究過的。但當時的研究進度，不如當前的想法深奧，只是一個粗淺的嘗試。”
賢尊者解釋道：“如今的想法，是在為師這幾年被困聖墟之中，不見天日時，潛心思索的。”
“相較之以前的想法，理論而言或許更完善。但，實踐的經驗，則要更為淡薄。”
“不過，當初在賢人居，為師解剖過不少妖族生靈，倒是可以肯定，即便同為妖族，但不同族群的妖族，體內孕育的法紋複雜程度也是不盡相同的。”
秦陽不禁回想起，當年在賢人居時，大師兄雲澤每日都會去外面抓捕一頭兇妖回來。
作為師尊的賢尊者常年閉門不出，偶爾現身，也會衣袍染血。
那時候的賢尊者，儼然便是在做研究。
不愧是褻神之人，想法與膽識，真的很先進。
秦陽恍悟的點了點頭，明悟了這個構思。
他琢磨了下，隨即追問道：“師尊之前說，若是我們瞭解透徹萬物各自孕育的法紋的不同，就可以肆意地掌控及奴役它們？”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