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的傷勢,只是結疤,卻並沒有癒合。
因此,稍稍動彈下,撕裂的疼痛,依舊明顯刺骨錐心。
“謝謝你,桑榆姑娘。”
秦陽將藥碗遞了回去,不忘道了聲謝。
“不客氣,都是人族,互幫互助嘛。”
桑榆接過藥碗,放在了旁邊有些破舊的木桌上面,隨即攙扶著秦陽,再度躺了回去。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啦。”
桑榆帶著空藥碗,準備離去。
“桑榆姑娘!”
秦陽見狀,急忙叫住了她。
“你還有什麼需要嗎?”
桑榆駐足回頭,平易近人的看著他。
“能告訴我,三河村是哪個郡的嗎?”
村落這種小地方,秦陽平時都沒有刻意留意。
南疆地圖之中,他都只是注意那些大型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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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河村屬於離瑤郡,因為地處邏天河,嘉陵河與汾江河中間,所以取名三河村。”
桑榆耐著性子解釋道。
離瑤郡?
秦陽怔住了,南疆地圖之中,可沒有標註過離瑤郡這個郡地啊。
這……
不好!
該不會……
剎那間,秦陽想到了某種可能。
“這裡……還是南疆嗎?”
秦陽心絃緊繃,滿眼期待的凝視著桑榆。
“南疆?那是哪裡?”
桑榆搖了搖頭:“我沒聽說過哦。”
果然!
這裡早已遠離了南疆。
自己再次被送走了?
如同當初在蕪湖郡時,被強行送到了中都。
所以,當初第一代人皇失控時,那一擊並不是想要抹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