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素雪姑娘知道嗎？”
沉默許久，秦陽開口，詢問著素雪。
“不知道，我無法看清這些……”
素雪搖頭，神色平靜又坦然：“我只能看到，我跟你之間，因果關係極深。”
果然是不知道的……
秦陽頹嘆。
“或許，等我修為漸深，能夠承載祂的更多意志時，我便會知曉1切。”
素雪解釋道，她的天眼能夠看清多少，跟祂的意志有著極大的關係。
“如果你知曉那天時，請記得告訴我。”
秦陽欣然頷首，對此生出了幾分希冀。
“嗯！”
素雪頷首應承，並未推辭。
營帳內再度陷入了沉默，幾人都是心緒各異，保持了沉靜。
更甚至，連呼吸都是屏住，以至於沉默得頗有些壓抑。
“呼……真是神奇。”
許久，高明1聲唏噓，打破沉默。
感慨萬千的吐氣聲，讓得帳內壓抑1掃而空。
“確實！”
常歌不禁應和，頗感贊同。
姮講述的事情，完全顛覆了他們1直以來的認知。
人族近乎人人追崇的妖神，竟然1直都在豢養人族？
人族歷代以來讚美的妖神，竟然是奴役人族的罪魁禍首？
1度認為無神的人族，背地竟然1直都有諸多人族強者極力奮爭？
這是他們1直以來所不知曉的。
因此，如今突然耳聞，都是感到有些不太現實。
像做夢1樣。
如今夢醒，他們都是不禁懷疑，姮說的都是假話。
若非秦陽沒有提出異議，他們都會懷疑，這個姮都是假的。
姮是人皇，是不朽的神只存在。
嘖……
這個更是重新整理了他們的認知，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原本以為不過功參造化的存在，竟然是神只？
難怪秦陽如此膽大包天，都不將造化至尊放在眼裡……
高明無聲嘆息，看向秦陽的眼神，都是多了幾分豔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