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前輩詢問其他事情,吾教或許難以解惑。但若是此事的話,吾教可是知之甚詳。”
唐靖乾當即不假思索地笑了起來:“秦陽那個小畜生,年紀不大,卻生性狂悖。無有幾分本事,但際遇卻是不差。”
“至於背景來歷嘛,據吾教掌握的資訊,此子無非是一個自中都而來的鄉野土著。”
“只是,其際遇非凡,對法紋之道頗有造詣,且掌握著一種非比尋常的法陣。除此之外,便也沒了其他什麼顯著的地方。”
就這?
劍宗尊者蹙眉,這跟他們親眼所見的樣子,可是完全大相庭徑。
雖然年輕氣盛,但可不像是毫無本事的人物。
“沒了嗎?”
眼看著唐靖乾沒了後續,劍宗尊者不禁試探著詢問。
“僅此而已啊。”
唐靖乾攤了攤手,一臉地不以為然。
僅此而已?
劍宗尊者打量著唐靖乾,這傢伙只怕是未曾實言相告吧?
若非他在來此前,早已稍作了解的話,他還真會輕易信了這傢伙的話呢。
若是當真無有本事,秦陽豈會攪鬧得蕭家和昇仙居雞犬不寧?
若是當真無有本事,又豈會讓得蕭家和昇仙居兩大豪門望族多次問罪卻鎩羽而歸?
若是當真無有本事,又豈敢那般眾目睽睽之下,當眾將蕭家和昇仙居前去參加天池山聖選的隊伍全部鎮壓囚禁?
“前輩如此千里迢迢前來吾教打探秦陽的資訊,可也是打算問罪那個小畜生?”
眼看著劍宗尊者面帶審視的神色凝視著自己,唐靖乾眉頭輕蹙,不禁試探著詢問起來。
莫非這位前輩,在暗自衡量問罪秦陽的利弊?
若是如此的話,他倒是不介意推波助瀾。
卻不想,對方的回答,讓得唐靖乾猝不及防。
“問罪?”
審視唐靖乾的劍宗尊者聞言,卻是微微訝然:“為何要問罪?”
“什麼?”
唐靖乾一怔:“前輩千里迢迢前來吾教打探那個小畜生的資訊,不是為了問罪他嗎?”
不只是唐靖乾,滿殿坐著的其他昇仙居的人,也都是微微驚疑起來。
“哈哈,可不敢!可不敢!”
劍宗尊者見狀,卻是連忙擺手,哪敢有那般心思。
他是親眼目睹過秦陽的手段,揮袖之間,法陣成型。
即便是問道境圓滿的人物,都是無法動彈分毫。
那般手段,誰人敢惹?
劍宗又不是傻子,豈會前去觸人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