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會是搞我心態吧？
費世清的心，忐忑極了，深怕再度遭遇失敗。
“有機會，但我不能保證一定會成功。”
秦陽微微搖頭，並沒有給予費世清十足的肯定。
儘管姮再三給他肯定，成功的機率是百分百。
他依舊保留了機率，為防萬一。
“不過，雖然這次的提拔未必成功，但其可行的機率，卻遠勝過你自身尋覓造化突破的可能。”
秦陽思索了下，又補充了句，給予了費世清些許寬慰。
他擔心太過不自信，會導致費世清心態崩潰，最終影響到姮的成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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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
費世清激動得渾身哆嗦，不假思索的連連應承：“若是屬下自身突破，終其一生，可能性幾乎為零。”
“今幸得聖主栽培，得遇提拔，有望問道。即便只是曇花一現，屬下也足以笑傲此生，不枉白來人間一趟。”
這老傢伙對問道境很是執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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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不禁喟嘆，人族修煉者的實力越強，更渴望高境界的實力。
費世清儼然是最好的例子。
“聖主，無論此次突破與否，屬下都對聖主感激涕零。往後餘生，聖主若不嫌棄屬下一介殘身，屬下願肝腦塗地，以報聖主厚待之恩。”
費世清揮袍屈膝，跪伏在地，恭謹地朝著秦陽叩頭拜謝。
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
這一刻，這位縱橫中都數百年的天相境巔峰人物，突然對秦陽生出了敬佩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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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常，他只是迫於秦陽威勢，勢不如人而低頭罷了。
換做今日，他卻是服了，心服口服，心甘情願拜謝這位少年聖主。
“不必如此，起來吧。”
秦陽微微頷首，扶起了費世清。
雖然起初他得知費世清將小胖子師兄當做道蠱容器培育自身道蠱時，他對這位老傢伙全無好感。
但隨著這段時日以來的相處，對方勤懇誠摯的態度，倒是逐日改善了他的印象。
此番一腔赤誠之言，秦陽便也未有懷疑。
一個對問道執迷不悟的人，若真有人助他一臂之力，感激涕零並不是沒有可能。
“走吧！去祠堂！”
秦陽扶起費世清，便是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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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姮透露，此番提拔，需得藉助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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