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唇又落了下去。
少年的唇微微勾起。
眸子勾的沈醉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她輕輕的抽了抽,抽不動。
暮言緊緊的握著。
甚至在她抽動的時候,還懲罰性的咬了一口。
沒有用力,卻在她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別人咬和自己咬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尤其這人還是自己喜歡的人。
牙齒碰上的瞬間,只有酥麻。
彷彿一陣陣微弱的電流,過遍了全身。
沈醉的眸子不知何時染上了風情。
她嘟著唇,控訴的看著暮言。
“醉醉,不要這樣看著我……”
暮言的心尖一顫。
伸手蓋住了少女的雙眼。
她的眸子霧濛濛的,裡面純澈極了。
滿滿都是自己的身影。
他望著那樣的一雙眸子,實在是受不住。
身體已經起了反應。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少女軟軟的手,來緩解心底的慾念。
這感覺,實在是難熬的很。
可是讓他放開少女,這是不可能的。
過了好久,久到沈醉都快對暮言的親吻麻痺了。
他才鬆開了沈醉的手。
“我下去做飯,你在這裡不要動,要是想下樓跟我說,你喊一聲我就能聽見了。”
他站起身來,看著少女被自己又親又咬弄得有些紅的雙手,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腦袋。
“哥哥你還會做飯?”
沈醉的眸子裡滿是震驚。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
暮言的母親早逝,但是暮家本來就很有錢。
家裡有保姆的,什麼都不用暮言親自動手。
即使他身上遺傳了他母親的疾病,可是這件事情除了暮言和沈醉之外誰也不知道。
他這樣嬌貴的一個人,怎麼會做飯呢?
暮言笑道:“總要照顧你啊。”
他愛她。
恨不能將她捧在手心的寵著。
怎麼捨得讓她動手呢,雖然家裡有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