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速速殺掉你旁邊的怪物!請你時刻謹記自己聯邦居民的身份!”
那男人還在不斷的說著。
星河的目光更冷了。
那圍繞在沈醉身後的觸角一點一點朝著她靠近,有一根竟是又緊緊的纏繞在了她的小腿上。
生怕她跑掉一般。
他身後的黑色的粘稠的血液流了滿地。
有些觸角被硬生生的割掉了一半。
沈醉握緊了手中的機械棍,跑到了星河的身邊,緊緊的挨著他。
沈醉揚起那張小臉,上面早就沾滿了鮮血。
不是不害怕,沈醉怕極了。
她從來沒有殺過人,感覺一點都不好。
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一條又一條生命在自己的手中消失。
可是他們想要傷害星河。
沈醉決不允許星河受到一點傷害。
雖然這感情來的莫名其妙,或許和自己消失的記憶有關吧。
“他不是怪物!”
沈醉大聲的喊道。
小手迅速的抓住了星河垂在身側的手,貼近道:“星河,屋子後面有通道嗎?”
星河微微垂眸。
看著身側的少女。
他的額手在不停的顫抖著,可還是緊緊的握住了自己。
明明她眼底害怕的不得了,可還是跑向了自己。
星河想到這裡,眸底的陰狠更甚。
他的存在,本來就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所以他來去自如。
之所以有時候會盛著飛船,是他想讓自己不是那麼的獨特。
他其實是……可以離開的……也可以……不受傷的……
可是,看見少女眸底那深深的憐惜。
星河用力,硬生生的將自己身後的觸角震斷。
他突然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