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荒涼,房屋坍塌,到處都是廢墟。
時鬱停下車,將沈醉抱了下來。
沈醉受寵若驚,一臉驚訝的看著時鬱,立馬說道:“時鬱,我、我自己走。”
時鬱沒有理懷中的少女,那雙冰涼的手一直抱著少女,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他抱著她踩過廢墟,慢慢的說道:“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時鬱垂了眸子,看著四周,滿是淒涼。
他的嘴角依舊上揚,只是眸中多了些痴狂。
那眼鏡被他扔在了車上,此時的時鬱,陰冷的可怕。
那雙琥珀般的眸子美是美,可是太過淒涼。
好似宇宙洪荒,隻身一人無人相伴。
“我就是在這裡,殺死了我的父親,殺死了我周圍所有的人……”
“楚楚,你知道嗎?我不想變成這樣,可是,就是那些自詡為人類做貢獻的人類,害我如此。”
他的目光淡漠,語氣平淡。
可是沈醉卻聽的心痛。
她伸手攬著時鬱的脖頸,小臉埋在他的懷中輕輕的蹭著。
“時鬱,時鬱……”
她一聲一聲,溫柔的喚著時鬱的名字。
沈醉能感受到,時鬱的悲傷。
所以她抱緊了男人,用自己溫熱的體溫來擁抱渾身冰涼的男人。
其實沈醉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喪屍的身體都是冰涼的,唯獨她的體溫正常,連心臟都是正常的跳動。
不像時鬱。
沈醉貼在時鬱的胸膛上,聽著裡面的跳動。
一下一下,跳的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