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很小,這麼一大堆人很擁擠,莫北安想帶著夏糖糖回車裡去。
可是他們兩個人現在被人威脅著。
時鬱早就帶著沈醉出去了,莫北安本來想讓教授帶上他們的。
誰知道話還沒出口,時鬱就走了出去。
半點也沒有要理他的意思。
莫北安只好垂下頭,攬著懷中的夏糖糖,謹慎的睜眼看著四周。
“女人都去那邊睡覺!”
王猛的肚子裡窩了一堆火氣,又看到牆角那個面容精緻的女人。
比他這幾日玩的女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他拿著槍,抵著莫北安的額角,威脅道。
莫北安攥緊了拳頭,在夏糖糖的耳邊輕聲說道:“糖糖,你別怕,我還在這裡。”
夏糖糖被王猛推搡著去了牆角。
莫北安一直不敢睡覺,王猛看夏糖糖時眼裡的目光噁心的不得了。
果然,半夜,就傳來女人哭泣的聲音。
不等莫北安站起身來,就有一股液體濺在身上。
濃重的血腥味鋪面而來。
時鬱看著倒在車上睡得一臉安靜的少女,那雙蒼白的手情不自禁的覆上了她的眼睛。
彎唇笑道:“楚楚,為什麼,你在我身邊時,我就總是很開心呢?”
沒有人回答他。
少女的嘴微微張開,她側過身子去,白嫩的臉頰在時鬱冰涼的掌心蹭了蹭。
時鬱的眸子暗了暗。
他把手抽出來,看向了窗外。
那亮著火光的屋子。
今晚,王猛就會異變。
如果只是普通的磕傷,憑藉著一個男人的體力自然能熬過去,可是王猛偏偏縱慾過度,把身體都掏空了,又怎麼能熬過這遍地的喪屍病毒呢?
時鬱開啟車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