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她又來到了我的床上,她塗滿血紅色指油的手扶遍我的全身,想吐想吐,四肢痙攣一般的痛,從此以後,我便患上了一種病,女人的觸碰,女人的氣息,都讓我想要毀滅,我不怕魔鬼,因為,我畢生的信仰就是他。
——蔣涼州
清晨的陽光被黑色的如幕布般的窗簾遮的一絲不漏,床上的少女睡的乖巧。
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少年光著腳走在鋪滿毛絨地毯的地板上。
他的身上穿著白色的睡衣,深深的v領恰好露出少年誘人的胸膛,仔細看去,那床上少女穿著的是和少年一模一樣的衣服。
蔣涼州坐在床邊,他將手中的水杯放下,輕輕的勾勒少女的睡顏。
他閉上眼睛,享受的嗅著這充滿少女體香的氣息,長長睫毛微微顫動,少年薄薄的嘴唇上彎。
蔣涼州慢慢的躺了下去,大手一勾,少女便被自己抱進了懷裡。
他睜著那雙黑如墨的眸看著少女,如痴如醉。
沈醉睡的很好,從來沒有過的好。
她睜眼時,便一下子望進了一雙眸。
黑壓壓的,在她看過來的那一瞬,腰上的手突然收緊,少年突然閉上了眼睛。
不想去看她,不想去看她知道後對自己厭惡的神情。
他從未想過,自己骯髒的生命會突然出現一個人。
足以明亮他全部生命的人。
他的小仙女。
乾淨美好的小仙女。
本應該無憂無慮的生活著,可是,他卻忍不住想要折斷她的翅膀,讓她再也離不開自己。
於是,他這麼做了。
沈醉的大腦有一瞬的空白,她以為自己在做夢,真是沒想到,蔣涼州就連做夢都不放過自己。
然後,她使勁眨巴了下眼睛,發現眼前的臉龐更加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