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隱身的唐石出現在鬧市之中,沒有任何人看到他。正準備現身,忽然想到自己這身打扮,唐石眼睛一轉,四處打量著周圍。
很快,一個白衣翩翩的公子哥出現在唐石眼中,這男子看上去剛過弱冠之年,一副濁世佳公子的模樣。
雖然嘴巴上沒有幾根毛,但是唐石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確實模樣俊俏。
“就是你了。”唐石心中想著,緊緊跟了上去。
幾分鐘後,一處朱樓下,同樣的白衣只是換了副模樣。
很滿意自己這一身衣衫,為了更接近古人,唐石甚至弄出了一頭長發。從裡到外都與那個白衣男子一模一樣。不過唐石並沒有變成對方的樣子,因為他覺得那個白衣公子有種小白臉的氣質。超人怎麼能是小白臉呢。
心中鄙夷小白臉,但是腳下卻一點不慢。左顧右盼的看著四周熱鬧的坊市。
才子佳人,面目含春。
今天是什麼日子呢?唐石心中的疑惑很快解開,無意間聽到的話語告訴他,此處是特意開闢的乞巧市,而今天便是乞巧節。
乞巧節便是七夕節,這個節日自漢代興起,至宋元達到頂峰。每年乞巧節都是車水馬龍。有書為證:
‘自七月一日,車馬嗔咽,至七夕前三日,車馬不通行,相次壅遏,不複得出,至夜方散。’
有如此風景,也難怪無數文人s客嬉戲紅塵,流連忘返。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坦誠,其中也有不少假道學。
這些假道學似乎對於男女情事嗤之以鼻,但那顆悶s的心卻時常火熱。但凡有一絲機會,他們就會如同蒼蠅,嗡嗡叫的撲上去。
他們是蒼蠅,只能是蒼蠅。或許他們會自比飛蛾,但那只是貼金罷了。他們從不曾有飛蛾撲火的決心與勇敢。
在在作為‘蒼蠅’的典型代表,許仙此時就站在唐石身前不遠處。
許仙,名字超凡脫俗。但實際為人卻迂腐怯懦。
人們時常戲謔,作為敢艹蛇的男人,他是強悍的。但戲謔終歸是戲謔,他依舊還是那個上不得臺面扶不起的阿鬥。
正當唐石準備將許仙斬殺當場以絕後患的時候,突然從旁又出來兩個人。或者說是兩個妖。
“白蛇和青蛇?”那一青一白的妖嬈模樣,哪怕只看背影唐石也可以判斷出,新兩人是青蛇和白蛇。
不過令唐石詫異的是,在原著中,白蛇似乎是在橋頭對許仙一見鐘情。怎麼這個時候他們兩人就相遇了?
就在唐石詫異的時候,卻見原本應該遇見的兩個人之間忽然竄出一人,一個擔著滿滿貨物的貨郎擋住了兩人的視線。
y差陽錯,錯身而過。或許這就是命運,對於許仙是遺憾,對唐石卻是幸運。
“呼,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他倆就會這麼相遇。”唐石心中感嘆。以白素貞那一見鐘情的模樣,如果對許仙有了先入為主的映像,那恐怕就很難扭轉白素貞的心。
好在,一切都沒有發生。
收了心思,許仙漸行漸遠,而白素貞與小青卻朝著唐石的方向緩緩走來。
不得不說唐石的模樣實在很吸引眼球,一身白衣雖然沒有書生氣,但卻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剛毅。這種書生武氣是很少見的。
……
y差陽錯,錯身而過。或許這就是命運,對於許仙是遺憾,對唐石卻是幸運。
“呼,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他倆就會這麼相遇。”唐石心中感嘆。以白素貞那一見鐘情的模樣,如果對許仙有了先入為主的映像,那恐怕就很難扭轉白素貞的心。
好在,一切都沒有發生。
收了心思,許仙漸行漸遠,而白素貞與小青卻朝著唐石的方向緩緩走來。
不得不說唐石的模樣實在很吸引眼球,一身白衣雖然沒有書生氣,但卻有一種與眾不同的剛毅。這種書生武氣是很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