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師父是土字令牌的護佑人,那其他四個令牌在誰的手上,你可知道?”五塊令牌五個主人,唐石隱隱覺得這件事情恐怕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只聽師父提起,還有一塊在方丈手裡,至於其他的我問了但是師父並沒有告訴我”王章從搖搖頭,其實他從頭到尾甚至連令牌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只聞其聲不見其行。
唐石聞言若有所思,兩塊令牌分別歸屬方丈和監院,他們可是茅山權利最大的兩個人。從這可以推斷其他擁有令牌的人身份必定非同一般。難不成茅山也有個五老星?唐石心中吐槽著。
“你說你熟悉茅山,那我如今想要奪取茅山正錄令,你有什麼辦法?”眼下問題棘手,但是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所以唐石還是打算從王章從入手。
王章從苦笑一聲,他是實在沒想到這個僵屍的膽子這麼大,茅山正錄令都敢謀奪,不過眼下身不由己,只能說道“請主人給我點時間,容我思量思量。”
唐石也明白這事情不能急於一時,不過心中還是有些僥幸的問道“如果偷入茅山竊取令牌,你覺得如何?”
王章從連忙阻止道“主人,不可,這茅山上陣法密佈,貿然闖入必然會群起而攻之”
聽到這話,唐石方才打消了這個念頭,看著屍橫遍野的後院,唐石轉頭對張秀說道“一會警備局的人來就交給你了,我不想他們打擾你明白吧”
張秀連忙點頭,嚇退幾個凡人這件事對張秀而言易如反掌,出於將功補過的心態,張秀說道“主人且放心,這裡交給我了”
唐石點點頭,帶著王章從返回別墅,還沒進門就看見在門口居然也有幾個家丁昏迷在地上,雖然面色慘白但是唐石發現這些人並沒有死,轉頭問道“他們怎麼沒死?”
王章從解釋道“他們距離法壇太遠,我之前只是簡單佈置了法壇,五獄煞氣雖然也波及到了這裡,但是它的威能已經不能奪人性命,所以他們只是昏厥而非死亡。”
“那他麼什麼時候醒來?”
“這個就要看他們自身了,五獄煞氣雖然沒有殺死他們,但是褫奪了他們的精氣,如果底子太弱,恐怕也活不下去。”
唐石點點頭,忽然想到自己之前看見任婷婷在樓上,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怎麼樣了,畢竟是劇qing ren物,唐石還不想這麼快讓對方枉死徒生變故,想到這唐石說道“你跟我來,樓上有個人應該也昏迷了,她對我還有用,你去看看別讓她死了。”
說罷,唐石帶著王章從走上二樓,只見二樓中全部房門只有一個是敞開的,其餘都緊緊鎖住,唐石正準備邁步上前,忽然王章從阻攔道“主人且慢,這樓上有人huo dong的跡象。”
唐石聞言一愣,隨即屏息聽著,暴君的五感非常敏銳,仔細辨聽之下,果不其然如王章從所言,一個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微弱的響動從那間敞開的房門中傳來,“看來你的五獄煞氣也不是那麼厲害嘛”
唐石輕笑一聲,幾個跨步走進了那房間,房間內窗戶大開,窗簾被狂風颳得呼啦啦作響,在地上唐石看見有一個人昏迷者,走上前去看了看,只見昏迷的卻是任婷婷。只見這妮子眉頭緊鎖面露痛苦的神情,好像再忍受強烈的痛楚。
唐石見狀沖著身邊的王章從使了個眼色,後者快步上前,手掌放在任婷婷的額頭,一道黑色煞氣從頭道“主人,煞氣已除,她已無大礙,只是這姑娘身體底子弱了些,恐怕醒來會大病一場。”
唐石聞言點點頭,“只要不死就沒關系”。說罷,眼神打量著整個房間,閑庭信步的在房間中走著,眼神中玩味的神色也越來越濃,忽然走到一處衣櫃前,唐石聞見一股強烈的生人氣息。眼中泛起笑意,回頭看著王章從,示意對方離遠一點。
隨後,猛地拉開衣櫃大門,一聲尖叫隨之響起。
“啊”
唐石看著衣櫃中人,冷喝一聲“閉嘴!”
衣櫃中人尖叫戛然而止,只是她的身子卻止不住的顫抖著,一股腥臭的氣息更是從下半身傳來。
唐石看著被自己嚇尿的姑娘也是頗為無奈,自己如今恢複了暴君的第一形態,但是由於沒有了黑袍的遮掩,這模樣落到常人眼裡確實太過驚世駭俗,沒被嚇死已經算對方心理素質過硬了。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讓我幫你出來?曹xiao jie?”唐石抿著嘴,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衣櫃中正是任婷婷的好友曹薇,她原本只是好奇心旺盛想要看捉鬼,但是沒想到一場普通的捉鬼卻以血腥終結,當唐石將王章從的胳膊扯斷的時候,她就昏厥過去了。等她再醒來卻發現任婷婷昏倒在身邊,而窗外原本應該捉鬼的王章從居然安然無恙的和唐石在一起,甚至模樣都畢恭畢敬的。
在看到場地中變成幹屍的張家人,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將曹薇整個人都被嚇瘋了,可是好死不死,這一次她居然承受住這強烈的視覺刺激沒有暈倒。既然沒有暈倒,那麼當務之急就是趕快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