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美麗,畢竟隨時都可能變成災難。
好半晌,林汀芷才繼續飲茶。
“把自己比作一株不能動不能說的牡丹花,真的好嗎?”
也幸好只是個比喻,面前的付喪神從不是那株牡丹花。
三日月宗近笑得意味深長。
“我們和不能動不能說的花,有什麼太大區別?”
這裡的“我們”,三日月宗近自然不是說他自己和林汀芷。
林汀芷也笑了。
到這份上,怎麼會還聽不出三日月宗近的意思?
和聰明人講話,就是舒服。
“我們那邊有句古話,叫‘控其不能,反傷其身’。”
“哦?這倒是個好形容……”三日月宗近暗自琢磨。
林汀芷將杯中茶做酒,一口而下。繼而笑道:
“我很期待。”
言罷,將杯子放下。
“我掛樹上掛太久,有點不舒服,先回去歇著了。”
依舊坐在原地的三日月宗近,手指摩挲了一下杯口。
“我也……很期待。”
操持利器,稍有不慎,便會自傷其身,甚至死亡。
這便是某種自取滅亡。
他眯了眯眼。
被默許了啊。
那可得抓緊時間做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營養液和地雷。
限鍛?
不了不了,這個真的傷身體。
☆、情
是月夜如霜。
準確來說是地上的雪在反光。
咳咳。
能不能文藝一點。
弟弟們和新來的鯰尾藤四郎、骨喰藤四郎已經睡熟。
藥研藤四郎輕輕推開門,慢慢地離開了房間。
他穿過走廊,來到位於角落的房間,毫不猶豫,推開門,走了進去。
本丸重建之後,大家的房間都是推拉式的,都沒來得及上鎖。
也正是這給了他機會。
床上緊鎖雙眉,側臥著的,正是一期一振。
藥研藤四郎並沒有出聲,他只是伸出手搭在了不斷冒出黑氣的一期一振身上。
在那些黑氣沿著他的手糾纏到他身上,帶來極其銳利的疼痛時,他另一隻手早有準備,掏出木塊,塞進了嘴裡。
“……”他死死咬著木塊,臉上慢慢滲出冷汗,整個臉色變得蒼白起來,身體也小幅度的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