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理取鬧而受苦。”
“跟你比起來,我好像是個只會為了雞毛蒜皮小事而煩惱的傻瓜。”她自暴自棄的說。
他彎下腰,拿掉她眼皮上的茶包,親親她的額角。“那不是小事,你也不是傻瓜。”
“但你不會因為這種事受苦。”
“我畢竟是隔了一層的旁觀者,再說,如果我失去冷靜,誰來安慰你?”他又親親她的臉頰,“誰在你傷心的時候陪著你?”
此時的吻,無關情慾,只是親暱,跟之前接吻時的感覺很不同。
他不強索,不誘惑,只是給予,但她仍然感覺到他是個強大的男人,為此而芳心悸動。不過,不似在有慾望時,與她的女性意識相對而立,此時他的強大是運用來照顧她、體貼她。
他依然很男人,她依然很女人,而他們正好完美相契,她喜歡這種感覺。
當他的唇再度落下來時,她仰起下巴,將唇迎上。
他極溫柔、極溫柔的啾了一下,再輕啄幾下,察覺到她的情緒在複原了,為此而安心。“乖,起來喝點水。”
她翻起身,習慣了他這樣照顧她,幾乎想不起在這之前,她是如何在情緒低潮時鼓舞自己。
將水杯遞給她時,他若有所思的說,“好像沒有人知道你為什麼離開沈家。”在這方面,他也查不出什麼訊息。
沈雙如低垂眼皮,看著杯底,“知道的人很少,也不會說出去。”
“發生過什麼事?”他平淡的問,像談起天氣。
但他問的其實是她心底深層的秘密,她微微遲疑,“我從來沒告訴過別人,包括外公。”
他溫和的說,“我不是別人。”
說話時,他將大掌撫在她的後腦杓,她的內在被震了一下。
對,他不是別人。
“真的很不想說也沒關系,但我很想了解你。”說完,他就不再說話了。
老天,她拒絕不了與他更親密、更互相信任的機會。
見他要退讓,她毫不遲疑的開口——“小時候,我很崇拜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