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他可不——
這時還客氣什麼?歐陽臻直接托起想了一整夜的美乳,含進嘴裡。
“呵!”一股驚人的痙攣自下腹往身體四處射去,她整個人更加弓起,腳尖打得筆直。
這麼快就有反應了?猶如得到鼓勵的他,解放了她的另一邊,徹底將隱形胸罩撕下拋開,手指微微一抓便陷入雪膩之中,又白又軟的乳房因而鼓脹起來。
“歐陽臻……”她無助低喚,扶在他另一側肩上的手指倏地收緊。
他深深吮住,沒打算鬆口。今晚真正的饗宴才正要開始。
要送歐陽臻離開時,已經過了午夜。
站在玄關鏡前,沈雙如看到滿臉春情的自己。被他除掉隱形胸罩的小禮服,上緣有些寬松,她的長發亂七八糟,雙頰紅得像被火燒過,嘴唇又熱又腫。
相比之下,能直接踩在地面上的雙腳清涼許多。
讓她比較好過的是,他看起來沒比她好到哪裡去,那雙始終冷靜的眼眸蕩漾情思,而他雙腿之間未曾抒解的腫脹,讓她不禁佩服他竟然還能行走。
歐陽臻徹底撩撥了她,但沒有要了她。
臨走前,他為她取下項鏈,抓起她的手,將鑽石放在她掌心。“收好。”
“可是……”她不禁有些遲疑。
“它在你身上,比放在盒子裡好看多了。”他意猶未盡的看著她的胸口,像是想再吻一次,但要從那裡抬起頭非常困難,他成功過一次,不能保證下次也行。
掙紮了一下,在她唇上輕輕一點,他選擇盡快離開。
關好大門後,沈雙如旋過身,再度在鏡中看到自己,不禁抽了一口氣,腳步匆匆的往房裡走去。
夜深了,該睡了,在睡之前還有好多事要做,她該卸妝,該更衣,該洗澡,可腦袋卻昏沉沉,像無頭蒼蠅般,在屋子裡踅來踅去。
奇怪,他只是吮吻了她的身體,怎麼好似連她的腦汁都被吸幹了?
她拍拍腦側,開啟衣櫥,在內裝的穿衣鏡中,又看到了滿面生暈的自己。
太令人羞怯了!她啪的一聲關上,不敢看。
然而,想了想,實在好奇,她又開啟。
伸手往後,將小禮服的拉煉拉下,扭了扭,小禮服褪下,她看著鏡中近乎全裸的自己。
她的乳房布滿他吸吮揉捏過的痕跡,左邊心口有個印子已然清晰成形,恐怕要幾天才能消褪,至於其他的只是用力稍大的紅印,睡一覺起來,應該都會消失。
她回想起他的頭俯在這片肌膚上的情形。
心口那枚印,是他給的第一吻,他宛如失控般緊緊的吮,她立刻被取悅,隨著他兜轉的舌,不放鬆的力道,在未曾預期的情況下,經歷了一波小小的高潮。
她永遠也忘不掉當他發現她進入神妙狀態後的反應。向來精明的他,竟然露出小男孩般,充滿雀躍與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有點臭屁,她正要抗議,他卻臉色一沉。
隨著他目光向下,她看到他用雙唇吸出來的紅印。
她解釋過,自己的肌膚容易留下印痕,他卻萬般不捨。雖說捨不得,他又放不了手,大手與熱燙的唇遊走在鎖骨、乳房與頸側。他總是在不經意之間,使出了強烈的勁道,直到發現自己幹了什麼好事,才又趕緊對她摸摸搓搓。每每快要創出新的印記時,他就再轉移陣地。
他的本意是體貼,可真正辦到的卻是放火。她的上半身幾乎被他吻遍了,如果不是謹守一點矜持,她恐怕會直接跳到他身上,開始攻擊他。
由於自己體內的情慾已經如此難忍,所以更佩服他竟然可以站著走出去。
邊想著,她邊用夾子夾起長發。
她……不是沒有經驗。以前念書時,她交過男朋友,嘗過禁果,雖然經驗不多,但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是怎麼回事。
以往的經驗,都有時間不短的卿卿我我做基礎,認真交往過一段時間才發生,唯獨與歐陽臻“正式交往”的時間最短,可是,慾望也最強。
當他的雙眼灼定她胸口時,她宛如被魔法定住,動彈不得,心裡只有盡快屬於他的想望。以前跟別人在一起,她不曾主動問求,但是,歐陽臻卻讓她整個人燃燒起來。
啊,好想好想要他!腹間又是一陣痙攣。
她匆匆抓出一件長版棉t遮住自己,往浴室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