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雲海中穿行，孫悟空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忍住，問到：“帝君，西方靈山到底發生了什麼？”
姜羿瞟了他一眼，道：“和你一樣，極有可能是來自其他世界的。”
孫悟空聞言，頓時一抖，哭喪著臉道：“帝君，俺老孫可是三界少有的良善，絕對沒有半點毀天滅地的傾向。”
“你放心便是，三界很大，容你還是能容得下的，事實上，面對其他世界的來者，只要不顛覆三界的穩定，我們還是能容得下的。”姜羿笑道。
就像我一樣。
姜羿在心中默默的補充了一句，太師父和師父沒發現他的異常嗎？
只怕未必，可最終還是悉心教導他，傳他神通法寶，從未把他當作外人。
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孫悟空，沒有動殺心的根本原因。
別人沒搞他，他自然也不會搞其他的穿越者，偌大的三界，對不搞事的穿越者還是能夠包容。
“那肯定的，俺老孫一向老實的很。”孫悟空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一句不算準確的自我評價後，孫悟空一臉求知慾，問道：“靈山那個穿越者到底是個啥東西，居然都能把佛門給滅了。”
“不過是僥倖而已。”當下，姜羿就將佛門氣運被侵蝕一事簡單的對孫悟空說了一些，最後總結道：“你們這一路上積攢的氣運很關鍵，最終能否讓佛門成功續命，就看你們了。”
“也就是說，你們最初是因為投鼠忌器，沒敢對那東西下手，方才讓他成了氣候。”孫悟空滿臉訝然。
姜羿聞言，也是有些鬱悶，嘆道：“最開始如來那傢伙再三保證，不會讓那玩意做大，可誰知不過短短三百年，居然就丟了八成氣運，我也很無奈好不，還不如最開始就痛下殺手，先幹掉那玩意呢，損失還不會那麼大。”
說道這兒，姜羿看向孫悟空，道：“猴子，這就是血淋淋的教訓啊，今後行事可得記住了，遇事不可患得患失，有不利於你的東西，別管會有多大損失，先把丫滅了再說。”
孫悟空重重的點了點頭，同樣深以為然。
二人一路說著話，沒過多久便到了須彌山。
須彌山鍾靈毓秀，生機盎然，其上梵音陣陣，佛音頌唱不絕，一切似乎都和往日一般，並無異常。
姜羿隱在一旁，對孫悟空說道：“張開你的眼睛仔細看看，記住這種氣息。”
孫悟空聞言，眼中金芒流動，再次向須彌山看去，但見場景變幻，再無佛光閃耀，也無半點佛門慈悲。
一道道黑氣在山中縈繞流動，散發著毀滅黑暗的氣息。
“悟空，記住這氣息，以後遇到人，只要有這種氣息，甭管你認不認識，都是敵人，要記得先下手為強。”姜羿提醒道。
“我記住了。”孫悟空重重點頭，若說先前還有些不信，現在他心中就沒有半點懷疑了。
“去吧，去求見靈吉菩薩，看看他會不會出手。”姜羿道。
孫悟空聞言，深吸了一口氣，飛向了須彌山，到了山門口，有沙彌過來詢問。
孫悟空看著面前神色莊嚴的沙彌，闡明來意。
沙彌眸光一閃，道：“還請在此稍後，容小僧去通報菩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