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聞言,臉色一黑,這癟犢子五相,在場中最壞的就是他了,又給勞資扔鍋。
陸壓皺眉看了昊天一眼,隨後沉聲開口道:“那是白澤所為,吾叔父早已身隕,與他何干?”
“天哪,金烏太子好狠的心思,白澤之前還為了復活令叔,殫精竭慮,四處奔走,即便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辭,怎麼到太子口中,白澤的付出如此不堪一提?”五相驚聲道。
“倒像是他自作多情一樣,難怪群妖都願意跟著白澤在北洲那苦不拉幾的地方受罪,也不願意跟著你到媧皇宮享福哪。”五相繼續道。
眾人聞言,紛紛大笑。
姜羿也覺得有些好笑,相比於白澤等人的有情有義,這陸壓的確顯得薄情寡義了一些,他眼睛掃過海底東皇太一的屍身,眼中連悲慼都沒有一絲。
況且,東皇太一的屍身此時還泡在熔岩中,他連收拾一番的心思都沒有,眼中只有那混沌鍾。
“老賊,你找死!”也許是被五相說到了痛處,也許是眾人的笑聲讓他很是憤怒,他怒罵一聲,隨後祭出一個紅皮葫蘆,遙遙對著五相。
五相頗為忌憚的看了一眼那紅皮葫蘆,冷笑道:“若是斬仙飛刀還在你父親手中,吾自然有多遠躲多遠,不過在你手中麼?呵呵,不過如此。”
昊天見狀,頓時滿是期待的看著,就差大喊打起來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試試。”陸壓言罷,就打算揭開葫蘆口,卻突然頓了一下,道:“今日時機不對,但你辱我之仇,我記住了,改日一定上門討教。”
昊天見狀,眉頭一挑,向姜羿三人傳音道:“一會小心些,這陸壓背後還有人,也不知道是哪方之人。”
“諸位道友,陸壓道君所求不過是想要逃回亡叔遺物而已,諸位何必苦苦相逼。”一道聲音響徹全場。
“來了。”姜羿目光一挑,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數道人影由遠及近,很快就到了場,佔據一方。
打頭的一位道人面色晦暗,身形枯瘦,身著淡黃衣袍。
“燃燈?”姜羿皺眉,燃燈什麼時候和陸壓裹在一起了?
不過猛然想到二人日後的歸宿,姜羿頓時明瞭,將來二人一個是西方佛門的過去佛,一人是大日如來佛,都在西方教中佔據高位,如今攪在一起,也是應當。
而且,和燃燈一併而來的人可不少,其身後,懼留孫,慈航,文殊,普賢四人並排而立,這也沒啥,不過和其同行的還有另外幾人。
一名滿臉笑嘻嘻,袒胸露乳的的光頭胖子,除此只外,還有幾名道人,姜羿卻是一個都不認識。
“他那是追回遺物?他那分明就是饞混沌鐘的身子。”又一名晴朗的聲音響起。
姜羿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
果然,遠方,廣成子和赤精子帶著闡教的一眾師兄師弟趕到,佔據的位置也有些玄妙,隱隱和燃燈一夥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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