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見了掌櫃的連忙請罪,並保證再也不隨意偷懶嚼舌根子了。掌櫃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去忙。
“公子若是住的不舒服,盡管來跟小人說,只是有些事情,公子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啊。”
“掌櫃的這是說的什麼話,既然是幾年前的事了,拿來當故事聽聽又有什麼關系呢?”耶律從樓上下來,見掌櫃皺著眉看青衣,出口發聲到。
掌櫃對待耶律的態度和鎮上其他人對待耶律的態度不同,掌櫃對耶律有點尊敬,雖然掌櫃的不曾表現得太明顯,但青衣還是看出了一點問題。
“公子此言差矣,非是小人不願說,只是實在是客棧裡忙不過來,怕耽誤了其他人。”
“這世上最可惡的事便是講話講八分,小二不講了,還請掌櫃接著講,如何?”耶律靠在扶手上玩味地看著掌櫃。青衣在一旁心驚膽戰,生怕扶手被耶律倚斷了。
果然,耶律開口之後掌櫃只是略微掙紮了一下就點了點頭:
“其實我家的小夥計講的也差不多了,公子若是還有什麼問題那便問吧。”
青衣等的便是這句話:“掌櫃的,村外那樹林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那麼冷?”
“樹林?你進樹林了?”掌櫃的忙看向青衣,有點不可思議。
青衣點點頭,眨巴著眼睛期待掌櫃的後續。
“唉,這位公子,您還是看開點吧!”
“那片樹林是也埋屍之地——埋的是惡霸貪官的屍體。能人害怕怨氣出鎮傷人,就把那群人的屍體埋在那兒鎮著。聽說,只要有人進去,必定會染上屍毒。”
“若不及時救治,必死無疑。”
“那怎麼辦?”耶律一把揪住掌櫃的衣襟。
“公子放手,公子冷靜點。總會有辦法的。”掌櫃面色通紅,忙把耶律的手推開,時不時瞄向耶律的脖頸。
相較於耶律,青衣就不那麼激動了,大概是因為昨夜受的刺激已經夠大,青衣並不是很信任這個掌櫃。
又低頭捋了捋昨日的可疑之處,“鎮口的石碑……是怎麼一回事?”
掌櫃詫異青衣會不深究屍毒一事,在青衣轉移話題後明顯地呆怔了一會,輕聲說:“石碑,據說是陣眼……”
“那如果破壞了陣眼呢?”
“這……”掌櫃也不知道。那位似乎根本不擔心陣眼會被破壞,也就沒向他交代過多。
青衣一看掌櫃的模樣就明白掌櫃也不知道得太詳細。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布陣之人,究竟是誰?”
“就知道公子必定要問這個問題,”掌櫃嘆了口氣,眼中露出了無限神往,“他簡直是這世上最有本事之人,當年我希望能跟他一起雲遊做他的弟子,卻不想被他一口回絕了。如今見到這位公子,想必與那能人多少有些淵源吶。”
掌櫃指的是耶律。
“何出此言?”
“公子脖後頸那塊圖案,我在能人身上也曾看到過。”
耶律撫上脖後頸那塊梅花圖騰,想起自己小時還嫌棄那圖樣娘裡娘氣的。
耶律問:“你說見過一樣的圖樣,那本公子問你,那能人的名號是什麼?”
“青松老人。”
客棧大堂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之中,突然,耶律又放聲大笑,引得四周的食客頻頻側目。
“哈哈哈,居然是那老小子,掌櫃的,找到了他,我兄弟中的毒就能解嗎?”耶律簡直不敢相信世間果然有如此巧合之事,正巧把青衣教給青松老人管教,自己也得早日回蒙古才好。
掌櫃也只給出了個模糊的回答:“許是可以的,既然公子是青松老人家中的晚輩,倒也不妨一試。”
得到了訊息,三人自然是快速收拾行李,重新出發。
臨行前,青衣又回頭看了眼末亭客棧,還是不知道掌櫃和瘋女人在這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這事恐怕也打聽不出來。
目光不自覺地往瘋女房間看,發現瘋女竟然也在那麼深深地盯著青衣看。青衣乍一開始還真又被嚇到了,調整了下狀態就對著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