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想出門,可是她似乎忘了,就算在家裡吃,還是要出門的。
上次他們就懶,沒有去買,所以家裡的食材早就沒有了,這些日子,顧易根本沒有在家吃過。
所以真的是空空如也。
“恩。”
又是『性』感的鼻音,她覺得自己骨頭都酥軟了,她根本招架不住。
“那你做好不好。”她是不會的。
上一次做飯,沒有把顧易的房子給燒了,已經是好事了。
再做的話,她不敢保證會怎麼樣。
“你洗碗。”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顧易道。
“洗碗呀,可以是可以,可是你記不記得……”
她說的是,有一天兩人在家,顧易吃完飯後,吩咐她洗碗,然後徑直上樓,之後廚房裡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連續不斷的。
她家老爸的碗,給顧一摔了一個光。
回家的時候,顧紹鈞說,嗯,本來也打算換了的,碎了好,歲歲平安。
顧一還記得她媽媽當時是什麼表情。
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這父女倆,一個德行。
顧易站在門口,看著那天價的碗盤碎成渣子,好不疼惜,凌厲的五官散開,微笑著的說:“我就讓你洗個碗,你至於這麼生氣嗎?”
“太滑。”顧一低頭,像是犯錯的孩子。
她沒有做過的,沒有會顧家以前,她媽媽也不讓她做事的,什麼都她一手包了。
顧一哪裡做過這樣的事情。
某人眼角像是要溢位笑,大步進入,將她擠到一旁:“邊兒去。”
顧一將手放在水龍頭下,衝進泡沫,觀賞了他一會兒,然後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從你工資里扣。”變相的威脅,呵呵,顧一在她耳邊低語。
顧一從他懷裡彈開,雙手向前,劃分著各自的地盤,和他保持著距離。
顧易不解:“幹嘛?”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顧一調皮的說道。
她的生活費都是顧易給的,每個月都是隻多不少,顧一自己也有自己小金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