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歌呵呵一聲,然後捏著拳頭看著宋嘉佑,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語氣帶著十足的威脅,然後冷聲道:“你這樣說你哥,就不怕我給哥吹枕邊風?”
都說女人發狠起來,是最可怕的。
宋嘉佑連忙退出安全距離之外,然後道:“果然,你和我都枕邊風了,你們已經……”
宋嘉佑沒有想到顧紹鈞出手這麼快。
感覺很是奇怪。
辛酸,不是!
尷尬,不是!
倒是,有種,自己家養大的豬,終於可以拱白菜了。
至於這白菜是誰,豬是誰。
至今沒有和肯定的定位。
唐羽歌一拳打在宋嘉佑的月匈膛,她的力氣不小,面對宋嘉佑這樣的大男孩,也沒有說溫柔的將力氣收起來,手上有幾分力氣,就用了幾分力氣。
宋嘉佑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狠狠的一震,然後捂著月匈膛:“唐羽歌,你淑女一點兒會死嗎?”
“你看我哥現在人模狗樣的,喜歡你,可是那個男人不喜歡溫柔賢惠的女人,會喜歡暴力的女人?”
“你也不怕,出來一朵白蓮花,白白的撒嬌裝柔弱,扮無辜裝可憐,我哥就跟著她走了!”宋嘉佑『揉』『揉』自己的月匈。
這唐羽歌的『性』格,十年如一日的,暴躁。
真不知道,他哥怎麼會受的了唐羽歌這丫頭。
我去,疼死了。
唐羽歌聽見白,蓮花的時候,心裡一絲委屈。
拳頭都放鬆開,手放在兩側,淡淡的看著宋嘉佑,一臉委屈。
可不是嘛。
顧紹鈞和那個叫做裴裴的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