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道上的車子不多。
進入輔道以後,前方的車子開始拼命一樣的『亂』竄,是下了心要將白一帆的車子丟開。
白一帆在國外,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飆車,衝浪,叢林探險,他沒有少做過。
這種渣子級別的車技,不在話下。
緊跟了幾條街,白一帆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
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
但是對方越是逃離,白一帆就是不想用自己的理智讓自己安靜。
跟得越發的緊。
“這男人,是不是有病呀,我們認識嗎,他跟著我們,哥,開到廢工廠,我們把這不知好歹的東西,解決了再說。”男人拍了一巴掌唐羽歌,然後惡狠狠的道。
唐羽歌的『藥』,效果很足,一巴掌沒有感覺,依舊閉著眼睛。
不過臉『色』越發的蒼白,不知道是因為『藥』物的原因還是車子開得太顛簸,透氣『性』不好。
整個車裡都是皮膠的味道。
“那行,前面那個廢棄的工廠,我們下來,解決了這小子,再帶這兩個女的走。”
車子快速的進了廢棄工廠,然後停下。
白一帆果然跟著進來了。
“白一帆下車的時候,對面的男人忍無可忍,指著他道:“你特麼到底什麼人,跟了我們一路,我們認識你嗎?”
白一帆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往車邊走過去。
伸手去開男人的車門。
結果手腕上,被一隻粗糙的手掌抓住,往外一扯。
男人另一隻手,拳頭已經過來了,直往白一帆的命門上去。
白一帆往後一退。
然後詫異的回頭。
一拳打了過去。
男人的鼻腔出血,順著嘴角滴落在衣服上,看上去有些慘。
開車的男人,看見自己兄弟被人打了,連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