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歌已經從上官景雲的語氣裡聽出了詫異,以為自己會在上官景雲的眼裡看到噁心和嫌棄。
可是她抬頭,看見的除了一片深邃,沒有其他。
談感情?
上官景雲問自己,他換女伴的頻率連自己都覺得可怕,很多時候,身邊的人,除了叫寶貝兒,他自己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感情,這個詞,對於上官景雲來說,還真的是新鮮。
他從來沒有從哪一個女人的口中,聽到感情這個詞。
“是不是覺得匪夷所思,這就是你和我的差別,上官景雲,不要招惹我這種麻煩!”麻煩招惹,就會丟不掉。
她只要告訴上官景雲這個道理。
可是並不代表,自己會對上官景雲動心,上官景雲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你看一眼,就會知道結果,看一眼,就會知道是不是自己一路的人。
唐羽歌很清楚,上官景雲不是。
“如果你真的會是麻煩,其實我不是不願意試試!”上官景雲捏著叉子,說出一句他自己都沒有想明白的事情。
唐羽歌端著紅酒的手,莫名的顫了顫,一杯紅酒撒在在桌上,然後順著桌子的邊角,悉數落在自己的衣服上。
一身的紅酒,看上去格外的慘。
唐羽歌連忙起來,然後嚥了嚥唾沫,顧不上上官景雲說了什麼:“我去洗手間整理一下,你自己先吃吧。”
說完快速的往洗手間跑去。
唐羽歌從紙筒裡抽出紙巾,擦乾淨自己身上的紅酒,然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上官景雲是瘋了嗎?
自己已經說得這麼的清楚了,他還是這樣,彷彿聽不懂自己說的什麼一樣。
唐羽歌覺得有些糟心。
上官景雲不是一般人,他要給自己什麼小鞋穿,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要怎麼說。
正巧,洗手間的門被人推開了。
唐羽歌用紙巾沾了水,擦自己衣服上的紅酒,她穿著淺『色』的衣服,這麼一弄,看上去狼狽不堪。
進來的女人看著唐羽歌,然後詫異的啊一聲:“唐羽歌,怎麼會是你?”
唐羽歌回過頭,看見王若雪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趾高氣揚的樣子,好像這裡是王家一樣。
“天下大路都是公家的,我站在這裡有什麼好奇怪的,你以為這裡是你的王家大院?”唐羽歌扯開嘴角,一絲冷笑,毫不留情的慫回去。
王若雪一直覺得唐羽歌想要王家的財產,可是聽見唐羽歌這樣說,她又覺得不是。
唐羽歌的語氣,像是看不起王家一樣。
可是唐羽歌看不起王家,這十幾年來,像是一條狗一樣的寄住在王家名下,王若雪覺得噁心。
“看不起我們王家,你走呀,何必享受著王家給你的尊榮,然後一臉白蓮花的樣子,唐羽歌,你可真噁心,和你那個爸爸一樣,一面覬,覦我媽媽的錢,一面裝得高風亮節!”王若雪松開手,切了一聲往唐羽歌這邊走。
唐羽歌手指併攏,忍住月匈膛裡的怒火,淡漠的將紙巾丟在垃圾桶裡。
她不想和王若雪一般見識。
王若雪就是一個白痴,要是沒有王家,王若雪什麼都不是。
“你怎麼會有錢來這種地方吃飯,唐羽歌,你不會揹著媽媽出來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情吧,丟我們王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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