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歌愣愣，像是在理自己的思緒。
她高一的時候是名列前茅，可是這兩年欠下的東西，已經太多了。
就算是補課，恐怕都是來不及了，跟何況，她根本沒有錢去補習。
可是顧紹鈞說起這件事，她就覺得，從心裡想好好學習。
唐羽歌不知道為了什麼，可是心裡就是有這麼一個想法像是根深蒂固，然後開始發芽一樣。
顧紹鈞想的事情，她想做到，也許那一天，顧紹鈞會對著自己笑。
為什麼不好呢。
“你覺得我可以？”唐羽歌抬頭看著他，一臉認真。
她以為顧紹鈞會嗤之以鼻，畢竟這個和顧紹鈞沒有任何關係。
“事在人為！”顧紹鈞將手放在膝蓋上，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唐羽歌嚥了嚥唾沫。
事在人為嗎？
她聽說過人定勝天，可是別人卻告訴她，命中註定。
顧紹鈞是第一個告訴自己事在人為的人。
唐羽歌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她從來不覺得讀書有用，她曾經拿過青城一中第一名，可是沒有任何用，她在假期的時候，拿著成績單到了王家，想要讓王嘉看看自己的成績，可是王嘉看了王若雪鋼琴比賽的優秀獎，開心得將自己的成績單一丟。
然後在學校，彭宇說，那個比賽他知道，去了的人，除了三個名次獎，其他的人都拿了優秀獎。
唐羽歌笑笑，將自己的成績單丟在地上。
越發的沒有興趣，因為沒有人會因為她的成績而開心。
當彭宇拿著手錶，說是他媽媽給的獎勵的時候，那樣子，刺痛了唐羽歌的心，那個時候，她十五歲。
“我覺得也可以試試，雖然不一定會有結果，但是我”她想試試。
唐羽歌勾起一抹笑，眼睛都是溫柔。
顧紹鈞勾起一抹笑，並沒有說話。
只是司機看著顧紹鈞，只覺得，少爺好像，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顧易啊啊啊的往唐羽歌身上倒。
圍著唐羽歌：“羽歌，你怎麼這麼想不開，不讀書多好呀，讀書多累呀，每天都坐在板凳上，你看看，我的屁股！”顧易指指自己的屁股，一臉難過。
唐羽歌被他逗笑。
顧紹鈞的聲音傳過來：“顧易，今天回去，把你的奧數做了，前邊十頁！”
顧易張大嘴巴，愣愣的看著唐羽歌。
唐羽歌也看著他，十頁呀，這有點兒多吧。
一道題不出來，就是幾天都出不來的，顧紹鈞這樣會不會太狠了？
顧易吸吸鼻子，唐羽歌都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哭出來：“粑粑，不要好不好，我覺得上學很好，羽歌也該去上學，上學好呀，粑粑，我要上學了，要早睡早起，所以我回家做不了什麼奧數了！”
唐羽歌覺得顧易撒嬌真的特別有趣，小臉皺成一團，彷彿下一秒就會爆開一樣。
顧紹鈞沒有說話，司機都顧易逗笑。
顧易拉拉唐羽歌：“羽歌，羽歌，你幫我和粑粑說好不好？”
唐羽歌被他拉住，笑笑：“那個，顧總，顧易還小，奧數太難了吧，揠苗助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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