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上官景雲喜歡玩!
而且他的女伴,從來不會超過一週。
有時甚至一天一個。
可是他看見自己喜歡的時候,每一個都像是真心的,如果他願意,他甚至可以做到讓人有一種戀愛的感覺。
女人都是屈從溫暖的生物,像是單細胞生物一樣。
陷進去就出不來,可是男人不一樣。
女人將筷子放下,上官景雲突然坐下,拿著筷子,優雅的吃著酸辣鴨腸粉。
握住一次『性』筷子的男人,猶如天生都帶著與眾不同的『色』彩。
眼是眼,鼻是鼻。
就連吃著最為廉價的東西,也是這樣這樣的意氣風發。
女人嚥了嚥唾沫,只能跟著他一起吃。
上官景雲不喜歡辣,甚至不吃辣。
這一碗鴨腸粉,看起來簡簡單單的,可是吃起來,味道還算可以。
就像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一樣。
唐羽歌回去接著畫畫。
小說的前半部分有一段,女主在男主的手掌上跳舞。
舞姿優美,裙裾飛揚。
女子粉黛遮面,眉眼如畫,一笑,足以傳頌千年。
唐羽歌愣住,多美的人才可以跳上足間舞,才可以讓人覺得過目不忘。
咬住畫筆的前端,唐羽歌想象自己就在他們面前的樣子。
畫完這一副圖,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
唐羽歌『揉』了『揉』脖子,想著是不是該睡了。
躺在床上,卻聞到了一股香味,她不由得出神,顧紹鈞現在在做什麼?
她這樣走,是不是很過分。
可是顧紹鈞憑什麼說自己。
他眼裡,自己就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