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剛扶起顧紹鈞,唐羽歌就犯難了。
顧紹鈞的血,一直流不停,而且是從心臟邊流出來的血,不知道對他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影響。
而且就這麼回去,恐怕不行。
顧紹鈞不但瞞著顧易,就連手上也要上班,恐怕不是因為心繫天下,公司少他一天都不行。
而是,顧紹鈞並不想讓槍傷之後的人,知道自己的情況。
顧家傭人不多,也不少。
人多嘴雜,若是被人知道了,恐怕會很麻煩。
唐羽歌看著顧紹鈞:“顧總,回去嗎?”
“不!”顧紹鈞額前一片冷『色』。
“你扶我到小道盡頭的涼亭!”
順著顧紹鈞指的方向,唐羽歌看到了一條小道,離這地方五百米之外,真的有涼亭。
唐羽歌就是再傻,也知道些什麼了。
扶著顧紹鈞走過去。
涼亭的過道,像是被什麼分成兩半,然後拼接在一起的。
越靠近涼亭的地方,地勢越發的低。
顧紹鈞示意唐羽歌鬆開自己,然後走向一邊的護欄,手掌蓋住一個動物的雕刻。
竟然從中間,開啟一扇門。
唐羽歌愣住。
然後將顧紹鈞扶著走進去。
下面像是一個地底城,遼闊的地方,有著一些建築。
每一間房子都被隔開,每一間的裝潢收拾格外清冷。
“那棟!”顧紹鈞指著前面的房間,唐羽歌就將他送過去。
顧紹鈞的月匈膛的血越來越發的多,就連唐羽歌的衣服,都被血『色』蔓延,一片紅『色』,難看且難聞。
“顧紹鈞,你到底是什麼人?”唐羽歌將他放下,看著顧紹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