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定是顧紹鈞的情債。
唐羽歌笑得邪魅。
那女人心裡一陣不悅。
就好似,她本人被氣得要死,可是,自己的仇人,竟然一點兒影響都沒有甚至不記得她是誰。
這是何等的握草。
女人將墨鏡拿在手上,一雙眼睛盯著唐羽歌看。
唐羽歌被迫接受她目光的洗禮。
一臉茫然“有事嗎?”
“看來你是忘記,半個月前,你在商場是怎麼羞辱我的,誰給你的自信!”女人手指捏住唐羽歌的下頜。
那兩指像是鐵絲一般的纏繞在唐羽歌的下頜上,讓她覺得自己的下頜一陣的生痛。
唐羽歌一直就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一手拍下女人的手“你搞百合嗎,我可不玩!”
“拿你的髒手遠一點,莫名其妙!”
等等,商場,羞辱。
那一天,在商場,顧紹鈞。
唐羽歌詫異的看著女人,她好像就是那個奇蹟。
難怪的,換了一款尾調清新的香水,她都沒有聞出來。
所以沒有想到是她。
“認出我來了?”女人嗤笑,不過眸子卻是在唐羽歌的臉頰上停頓。
唐羽歌的美,不加粉黛,更加的突顯,一張臉青春活力,妝容可以遮去臉上的痕跡,氣質可以薰陶,可是青春是裝不出來的。
舉手投足,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