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淺笑笑,有些閃躲的道:“沒...沒有。”
紀澤言看著兩人:“肺炎。”
“先打點滴,然後送到醫院去。”
“嚴重嗎?”宋嘉佑道。
葉初淺推開宋嘉佑,給了宋嘉佑一個超級無比大號的白眼。
紀澤言看破不說破,然後笑笑,將『液』體配好,掛在輸『液』架上,紀澤言踢了一腳宋嘉佑,瀟灑的五官透著一股笑意:“還不滾去上課?”
葉初淺愣著,他們這麼熟悉?
“就去了。”他一個男人,待在這裡,恐怕不是什麼事兒。
宋嘉佑看了一眼唐羽歌,然後淡淡的離開。
紀澤言給唐羽歌扎針,手法快準狠,一針下去,紅『色』的血就回流到管子裡,葉初淺眨眨眼睛:“老師,你是護士嗎?”
“不是。”紀澤言回答道。
“哦。”葉初淺點頭。
紀澤言將『藥』換好:“你在這裡看著她?”
“恩,好。”
“有事叫我。”
“對了,你有這位同學家屬的電話嗎?”紀澤言將口罩脫下來,一樁丹鳳眼帶著笑意,淡淡的看著葉初淺。
“沒有?”
“但是我知道羽歌手機的密碼。”葉初淺如實的道。
“那你給她的家裡人打一個電話,等這位同學請款好一些了。送到醫院去。”紀澤言開啟水龍頭,修長的手指在乾淨的流動水下衝洗著。
家裡人?
葉初淺為難的看著紀澤言,眼裡有著一股不知所措,她沒有見過羽歌的家裡人,只知道家裡很有錢,可是她外公和媽媽很不喜歡她,這些年,羽歌都是自己一個住的。
這短話打過去,以羽歌的脾氣,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