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孩子心裡夠苦了。”許之愛眯著眼注視著,自己兒子漸漸離去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
看著他落寞的身影,又聯想到今天在墓地那裡發生的那一切。
穆雅斕那個女人對他所說的那番尖酸刻薄的話,許之愛不由的替他抱不平。
像他那樣性格冷硬的一個人,何曾受過那樣的委屈。
可是,他今天在墓地那,硬是讓穆雅斕那個女人那樣隨隨便便的說自己,竟然一句話都沒有反駁。
還真是難為那孩子了。
“哼,他有什麼苦的,我看是咎由自取。”聽到許之愛的話,景闌輝鼻子裡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到。
在景闌輝看來,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自找的。
怪只怪,行止那孩子做事太武斷了,一意孤行,誰的話都不肯聽。
就連他這個老爸的話,他也不放在眼裡。
“你怎麼這樣說,他到底是不是你兒子,哪有向著外人的道理?”許之愛聽了景闌輝的話,不滿的瞪了一眼他。
真不知道,他這個做父親的,心裡是怎麼想的,竟然向著一個外人,打擊自己兒子的。
再說了,穆雅斕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每次都是她沒事找事,這次更是變本加厲的。
“哼,我兒子,他還真不像我的行事作風。”景闌輝冷哼了一聲,咬牙說到。
想起他,景闌輝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做事太過於殺伐果斷,雖然那是一個公司最高決策者的應有作風。
但是,那樣未免太武斷,有時也會害了自己。
看到景闌輝莫名的又發起火來,許之愛沉默,不敢再說話了,免得惹起他們父子倆不愉快。
白慕凝是和景行止一起回來的。
可是,一進客廳,這個男人就頭也不回的上樓了。
無奈,她自己只好留下來了。
景闌輝和許之愛兩個人說的這番話,她當然都一一聽到了。
是啊,剛送別老太太,加上穆雅斕在墓地那鬧的那一出,弄得大家心情都特別的不好。
整個客廳被沉悶的空氣籠罩著。
白慕凝簡單和許之愛說了幾句話,只呆了一會,因還惦記著寶寶,就上樓了。
景行止上樓後,先到浴室簡單洗了個澡,之後就直接一頭鑽去書房了。
等她到樓上的時候,早已不見了景行止的人影。
“媛姐,他人呢?”環顧了整個房間,只看到月嫂方媛,正在低著頭逗著一言寶寶,白慕凝滿臉疑惑的問道。
“噢,夫人回來了。景先生洗完澡後,就去書房了。“方媛知道夫人口中的這個他,指的是景先生,她用手指了指書房的方向,說到。
是啊,剛才她還感覺納悶呢。
先生怎麼沒和夫人一起回來,而且他上來後,先到浴室洗了洗澡,什麼也沒說,就直接去書房了。
連每天例行的來看寶寶,他都沒有來。
以往,他無論多麼的累,每次進家門第一件事,就是要先來看一看寶寶,逗一下孩子,然後才去忙自己的事。
可今天,意外的他卻沒有來看寶寶。
看來,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