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知道,林左是醫院裡的一把手,作為院長,他每天的日常工作一定忙的不可開交。
而這次,他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全力以赴的給白成林做完這場手術。
景行止實在是感激不盡。
“景先生,您可千萬別這樣說,簡直折煞我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應該做的。“可是,聽了景行止的話,林左著實有點受寵若驚,他誠惶誠恐的點頭說到。
是啊,只要這尊大佛感到滿意,不怪罪他們醫院辦事不得力就行了,他哪裡還敢奢望他能感謝自己呢。
要知道,景行止作為b市的商業巨頭,可是他們醫院的財神爺,每年要贊助捐獻給他們醫院的經費,不知道有多少呢。
因為景行止不像其他的那些人一樣,事業成功以後,他一直致力於慈善事業,把很多經費都投在了醫院救死扶傷的事業上。
他贊助的款項大都用在了醫院那些進口醫療器械上。
從而讓醫院的醫療條件有了質的飛躍。
這也是林左一直以來很佩服他的原因。
他們醫院的經濟來源,大多來自於景行止的恆豐公司。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尊大佛。
如果得罪了景行止這尊大佛,那就等於切斷了他們自己的經濟來源,掐斷了醫院的經濟命脈。
林左還是能拎得清這種事情的輕重的。
這也是,無論他自己有多忙,作為這方面的專家,他也要安排抽出時間來完成這場手術的原因。
“有什麼需要,景先生您儘管說,病人馬上就會推出來,病房已經給安排好了。“最後,林左認認真真的交代,他畢恭畢敬的對景行止說到。
“嗯,好的。”景行止面無表情的鄭重說到。
林左說完,就連同他的左右助手一起走了。
只是,他臨走的時候,還沒忘記,轉過頭去狠狠的掠了于丹彤一眼。
“切記,不要再讓病人受到任何刺激,否則的話,如果再犯了,我也迴天無力。”
是啊,他剛才一出搶救室就看到了,這個女人像瘋了一樣,在和景先生不知死活的叫囂著。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病人的太太。
可是,相反的她看起來,卻一點都不擔心病人的安危。
這點,他一看就看出來了。
所以,這會兒他要嚴重警告她,不要再鬧了。
如果她再執迷不悟,鬧下去的話,後果會不堪設想。
他那充滿著警告性意味的眼神,讓于丹彤看了,不禁心裡也咯噔了一下。
她心裡怎麼能不明白,他那句話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警告自己不要亂來的。
而且,他那眼神看起來可怕極了,讓她看了有些心驚膽戰的,不由的多添了幾分畏懼。
可是,她的心裡卻真的有些不甘心。
怎麼人人都向著那個男人,沒人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呢。
正在她憤恨之餘,這時,白成林從搶救室裡被小護士給推出來了。
景行止幾乎停都沒停,邁步趕緊走了過去。
一眼看過去,只見病床上的白成林,臉色很蒼白,沒有一點兒的血色。
他緊緊的閉著雙眼,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
而且,一眼看上去,憔悴的彷彿又老了許多。
是啊,景行止明白,經過了這麼一場大的變故,他怎麼能受得了。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護士掃視了一眼,張口問道。
于丹彤張了張口,下意識的剛想要回答,可是下一秒,卻聽到了景行止沉穩有力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