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的話,白慕凝不軟不硬的給頂了回去。
是啊,她現在早已不是以前的那個白慕凝,那麼的性格軟弱,任著她隨便的欺負。
“好,那我來問你。景家的公司和我們白氏合作開發的城南的那塊地,怎麼被叫停了?“于丹彤咧起嘴,生氣的問道,一張妝容精緻的臉因生氣而有些發白。
聽到她的話,白慕凝這才明白了,原來她是因為這件事,在向自己興師問罪呢。
想不到,她現在對於白氏公司的事,倒是關心得很。
但是,她的用意簡直太明顯了。
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白慕凝又怎能看不出來呢。
“怎麼了,是我。“於是,她神情淡淡地回答道。
”原來,真的是你。”于丹彤不滿的橫了她一眼,說到。
“是啊,是我讓白氏撤股的。”對於于丹彤的興師問罪,她神色平靜的說到。
“哼,虧得你爸相信你,才把公司交給你,可你呢,你竟然是這樣管理公司的,倒還不如一個外人呢,人家景行止要和咱們合作,你卻要撤出來。怎麼,你想要白氏毀在你的手裡嗎。”當於丹彤確定是白慕凝這樣做的以後,她更加的得理不饒人,一張嘴尖刻的數落到。
對於白成林把公司交給白慕凝來管理,她心裡本來就是一萬個不願意。
但是,她一直是無力阻撓,可是眼下不一樣了。
現在,好不容易逮到這樣的機會,她怎麼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現在,她是一門心思的要從白慕凝的手裡,把白氏公司給要回來。
以後,好留給自己的女兒慕彤。
她不能讓這個丫頭,把好事都佔盡了。
所以,她現在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把公司從白慕凝的手裡給奪回來。。
可是,白慕凝不明白的是,于丹彤這個女人怎麼知曉得清清楚楚的,看來,她現在對公司倒是操心不少。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白慕凝沉聲說道。
白慕凝不是不想把白氏管理好,但是,她只是要用正確的方式,而不是靠恆豐用這樣方式的接濟。
如果這樣的話,即使是他們賺再多的錢,也像是他們的嗟來之食。
這是,白慕凝強烈的自尊所不能允許的。
再說了,她不想讓景行止那個男人在中間為難,恆豐董事會的那幫股東,一個個精明的很,他們也不是吃素的,不是隨便就能打發掉的。
他們如果知道了景行止的做法後,肯定會不同意,對他進行發難的。
對於這一切,白慕凝心裡知道得很清楚,所以,她還是及時的阻止了景行止的做法。
“哼,你這完全是吃裡扒外,嫁到景家那樣的人家,就忘了孃家。“于丹彤瞪了白慕凝一眼,語氣尖刻地說道。
本來,她就對白慕凝能夠嫁到景家,而感到耿耿於懷忿忿不平,為什麼這個丫頭的命就偏偏這麼的好,能如願嫁到那樣家世好的人家不說,而且還備受寵愛。
聽說,景家全家老少都對她特別的寵愛。
相反,自己以前的如意算盤,算是完全的打錯了。
她感嘆著。
如果不是,自己當初的計劃沒有成功,可能現在一切事情都是另一番景象了。
白慕凝對於于丹彤這樣的尖酸嘴臉,無理取鬧,本不想理會她,可是,無奈,她說的話越來越難聽了,這讓白慕凝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