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玉寧痛苦的用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在沙發上的一角受傷的坐著,遲遲的起不來。她臉上的表情糾結著,身子像散了架一樣難受。
“別裝了,看你剛才不是也很享受嗎?”男人看她這樣一副樣子,頗不以為然。他走上前用手撐起她的下巴,瞪著她,一副鄙夷的眼神。
“滾,你離我遠點,你這個人渣。”她氣的把臉扭向了另一邊,一點都不願看這個流氓的嘴臉。此時她恨不得一把撕了這個男人,但是,她這會兒全身痛的什麼都做不了。
“我是人渣,那你是什麼?可笑,真是“五十步笑百步”。男人不屑的眼神,看著樓玉寧說道。他以為樓玉寧擺那個樣子,簡直就是在裝腔作勢。
那次,她不是在酒吧裡玩的挺嗨,挺過癮的嗎?怎麼這次在自己面前還裝上了清純。果然這些女人都是些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明明身體很享受,卻裝作很痛苦的樣子。
“怎麼,要不要再來一次?”男人看著樓玉寧扭臉賭氣不理他,嬉皮笑臉的說道。
“求你了,我真的不舒服。”樓玉寧捂著肚子哀求到。她此時只好先示弱,否則這個男人還不知道會怎麼整自己呢。她的肚子這會兒難受的要死,再繼續下去,會受不了的。
“好吧,暫時先饒過你。”男人鬆了鬆樓玉寧的下巴。
“既然你錢也拿了,你是不是該把那些影片給我刪掉呢?”樓玉寧這會兒再痛,也沒忘了自己此行來的真正目的。
“我留著那些,以後我們做的時候助興,你說好不好?”男人肆意輕浮的語氣說道。
“你怎麼能這樣,你不能出爾反爾!”樓玉寧絕望的喊道,對於這個男人的伎倆她真是服了。
肖磊剛想要走,復又折回來。
他到樓玉寧的面前,笑的不懷好意。
“誰讓你的滋味這麼的好,可真讓人銷魂,我可是很捨不得就這樣算了呢。”
最後,男人才不管她這些,直接心滿意足的得意洋洋的走了。
望著男人的背影,樓玉寧絕望的癱坐在沙發上。本來她指望著男人當著自己的面把那些影片刪掉,可是他竟然就那樣搖晃著走了。也許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他怎麼會這麼輕易的交出呢,看來自己真的高估了那些人渣無賴。
樓玉寧這一次出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等她拖著破敗不堪的身子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她想起了自己肚子裡的寶寶,想起了醫生的叮囑, 不讓做劇烈運動,可是剛才任憑自己苦苦哀求,那個男人卻依然不管不顧的只顧自己行樂。
她慢吞吞的拖著自己病懨懨的身子,拿出來醫生給自己開的保胎藥,倒了杯水,喝了下去。
躺到了床上,樓玉寧的身心像是撕裂般疼痛,黑夜裡只任自己的淚水無盡的流下來。
……
恆豐公司頂層辦公室。
景行止早早的來到公司,他剛走到辦公桌前坐定。
徐毅然就隨後跟著敲門進來了。
“行止,昨天上午,開著會一半你就跑了,還真不愧是,任性得很啊。”徐毅然永遠是那樣開朗樂觀,自由不羈的形象。
“額,怎麼了?”景行止抬起頭漫不經心的問道,“你不會是專門找我來說這個的吧。”
“哎,昨天你到底幹嘛去了?”徐毅然沒有回答,反而神秘兮兮的問道,他把一個好奇八卦的樣子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去幹嘛,什麼時候需要和你報備一下了?”景行止看著自己的這個好朋友,無語的說道。他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調侃自己的機會。
“嘿嘿,你這樣說就不對咯,人家不是關心你嘛。”徐毅然看著景行止無語的表情,笑的是不好意思。
“說正事吧,你找我什麼事?”景行止把椅子往後退了一下,一本正經的看著自己的損友問道。真是的,最佳損友,非他莫屬。每次都打著來談工作的由頭,順便來調侃一下他。
“怎麼,我剛才說的就不是正事嗎?”徐毅然笑嘻嘻的問道,“那可是你的生活大事呢。哎,是不是有什麼事東窗事發了,讓嫂子發現了。”
“你這是沒完了嗎?別忘了這是工作時間。”景行止沒好氣的提醒道。徐毅然還真是腦洞大開,突發奇想啊。
看著自己的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徐毅然也適可而止的閉口不談了。
“那好吧,我們說正事。關於和白氏合作的專案,今天我要去工地看看。”徐毅然只要談到了工作,他的神情馬上恢復了認真的模樣,不得不說,在工作上他還是蠻投入蠻認真的。
“今天要去嗎?”景行止看著神采飛揚的徐毅然,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下說道。
“是啊。”徐毅然想當然的看了他一下,“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這樣吧,有一個更適合你的工作,你去吧。”景行止想了一想說道。
“額,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徐毅然不明白他話裡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景行止心裡實在不想看到徐毅然和白慕凝在一起的畫面,那些事,還是自己親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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