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樓下,姚希語哭著給姚希文說事情的經過,當然了,她在景行止面前寬衣解帶的事情自然是一筆帶過了。
她不想讓別人知道這麼丟臉的事情。
“你是傻嗎?為什麼自殺?”姚希文抓住了重點,“發生了什麼事情?”
姚希語囁嚅著:“沒發生什麼事情,就是一時想不開。”
姚希文還不瞭解她嗎,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姚希語想不開自殺的。
這裡能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姚希語想不開呢?肯定是景行止。
“我說了幾句重話。”景行止從樓上下來,冷聲說道。
姚希文冷笑一聲,他就知道,肯定是因為這個。
姚希語低著頭,不敢看景行止,心中卻十分的感激景行止。
他要是不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的話,按照姚希文的性格肯定是不能罷休的。
到時候她在景行止面前做的事情被扒出來,她是真的沒臉做人了。
當時很衝動,在景行止面前自然而然的就那麼做了。可是出去之後她就後悔了,怎麼能做這麼丟臉的事情呢?
她在景行止面前表現的這麼卑微,他更加不會愛自己了。
“當著你哥哥的面,我再說一次,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也從來沒有給過你希望,現在我已經成家,有了想要守護的人,希望我們兩個之間可以不再有瓜葛了。”
說完,他看向姚希文,“還有,我們兩個,暫時別來往了,不送。”
此話一出,姚希文有些發愣。
他們三個這麼多年了,景行止一直容忍他,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
景行止說完,上了樓。
雖然他不願意失去姚希文這個朋友,可是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他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新婚夜之前,他們那麼對白慕凝,他沒有發聲。
而這一次,他絕對不能原諒。
姚希語讓白慕凝差點失去性命,不管她有意還是無意,她沒有試圖去救白慕凝。
還有姚希文,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仗著自己的容忍無理取鬧,現在在白慕凝的面前這樣的鬧。
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他們兩兄妹好像根本就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上了樓,白慕凝還在等他,見他進來,鬆了一口氣。
景行止徑自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白慕凝的額頭:不出所料,發燒了。
他去倒了水,喂她喝了藥。
這個期間,白慕凝一直盯著他。
“怎麼了,怎麼一直這麼看著我?”喂完了藥,景行止輕聲的問。
白慕凝抿了抿唇,“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怎麼奇怪了?”景行止去浴室洗了毛巾,鋪在白慕凝的額頭上,這樣可以儘快的散熱。
渾身都是火熱的,毛巾鋪上去,白慕凝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感覺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啊,以前你都沒這麼對我笑過。”
可能是感冒了腦袋不清楚吧,白慕凝什麼都敢說。
景行止頓了一下,沒回答白慕凝的問題,反而問道:“你剛才為什麼衝上去拉他,不怕受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