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武林常事,一般徒弟在外面被欺負了,師傅一般都會替徒弟出頭。
“好!”林青山說完,便跟著那中年人走了出去,彭飛王小晴張芊芊也都跟著走了出去,眾人跟著林青山身後。在中年人的帶領下,來到學校門口,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眼戴著墨鏡,頭戴禮帽,一身中式青袍,氣度不凡的中年人。
中年人身旁站著四個人,其中有一個林青山認識,正是王天一。
“師傅!他就是林青山!”王天一在墨鏡中年人耳邊說道。只見那中年人把眼鏡拿下來,一臉微笑,看上去很慈祥,一點也不像想象中那樣兇惡冷漠,而是給人一種鄰家老大爺的印象。
“你好!”孟景雲伸手右手。林青山笑了笑,同樣伸手說道:“你好!”兩人手掌捂在一起。林青山立刻感覺對方手掌中,一股暗勁直刺自己手心,幸虧林青山早有準備,心知這正是試探各自實力的最好時刻,對方肯定不會放過。
林青山也暗運勁力,兩股暗勁從各自手心沖出,互相刺激著對方的面板,由於只是試探,大家並沒有真用太強烈的暗勁擊打。陣陣綿柔的暗勁,也只是互相較勁,試探對方暗勁是否綿長。
大拇指扣著對方的虎口,都用力緊扣,此刻若是換做普通人,早就挺不住非疼痛叫喊出口不可。兩人表面上微笑著,可是手掌較著暗勁,大家臉色也都明顯有變化,顯然是因為暗勁勃發,互相如針刺一般,穿透著各自的面板,疼痛感自然越來越劇烈,最終兩人一起松開了手。
孟景雲看著林青山,一改善面,抱拳道:“真沒想到林先生,竟然如此年輕,而且勁力渾厚,果然青年才俊啊!”
林青山見對方個這麼客氣,也同樣抱拳行江湖禮,道:“孟前輩!過講了!前些日子,您的徒弟和我交手,如果有什麼得罪,還望不要責怪!”
孟景雲聽林青山這麼一說,心中又是一驚驚,沒想到林青山年紀輕輕,談吐卻很老道,一點也不像個十多歲的少年人。於是繼續說道:“你和我徒弟的事情,我大概知曉!那是我徒弟的不對,不該在林師傅收徒儀式上搗亂,這一點我已經教訓過他了!我這次來,主要是從徒兒口中得知,林師傅你才十幾歲,說來也實在好奇,所以這便親自拜訪過來看看!”
“沒想到林師傅,果然名不虛傳,氣度不同常人!剛才小試身手,我對林師傅更加有興趣了!徒弟出了事情,做師傅的怎麼也得給個說話,照老規矩,幾天之後,我擺幾桌請d市的同道們聚一聚,咱們擺個擂臺,輸贏靠自個的本事!怎麼樣?”孟景雲道。
林青山一聽,心中有所猶豫,他不想結下江湖恩怨,但剛才跟姓孟的一交手,對方暗勁勃發自如,很明顯也是通了暗勁的高手,說不定跟自己一樣入化,甚至比自己更厲害!這樣一個難得的對手,可遇不可求,作為武人,哪有不應戰的道理?
“好!說實在的,能跟前輩交手,是我的榮幸,不過咱得有個條件!”林青山說。
“什麼條件?”孟景雲道。
“輸贏都不要記下仇恨,以免徒弟們冤冤相報,贏或輸全憑各自手段如何?”林青山說。孟景雲一聽,呵呵大笑,然後同樣拍了林青山肩膀一下,道:“好!林師傅!果然想的周到,我答應你!”
說完孟景雲又重新坐進車裡,五個徒弟,也跟著紛紛上了車,兩輛黑車轎車向遠處開去!彭飛走到跟前道:“師傅!他們是誰?”
林青山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遠處行去的轎車,陷入思索之中。
果然沒過兩天,唐學禮就給林青山打電話,當天下午和紅棉一起趕到他家。兩人剛坐下,彭飛端來兩杯茶,紅棉先開口道:“聽說你已經答應了和省城來的拳師,打擂臺?”
林青山點了點頭,唐學禮接著說:“青山你做好準備了?姓孟的可不是一般人,我託人打聽過,他在省城地下擂臺上,打死過不少人!青山你有把握嗎?”唐學禮顯然有些擔心林青山,不想他做出草率的決定。
而林青山則笑了笑,說:“人家都找到我學校來了,難道我能不接受挑戰?孟景雲的確是個難得的對手,我也想跟他好好打一場,無論輸贏!都值得!”唐學禮沒有在說話,而是看向紅綿,眼神裡是希望紅棉能夠勸勸林青山!
可是紅棉卻沉默一下,說道:“雖然現在我是個商人,可是曾經練過武術,對於江湖上擺擂臺的事情,倒是知道一些!”
“擺擂臺多半在南方等沿海地區較為盛行,特別是近些年來改革開放,沿海地區經濟發展的不錯,許多大老闆即使自己不練武,也喜歡養一些高手當保鏢。他們喜歡互相賭拳,派出各自最厲害的拳手,往往一場賭拳下來,能夠一夜暴富!這也正是為什麼那麼多練武的人南下了!”紅棉喝著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