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東凌戒備地看著桌面上的綠色蛇影，臉色鐵青。他原本還想伸手摸一下，現在只恨面前沒有一堵牆。
“你不相信？要不我們試一下？”徐源說。
譚東凌額頭冷汗都下來了，他連連擺手，“不必了，我們是好朋友，我還能不相信你嗎？”
“既然我們是好朋友，那你是不是應該分享一下你的能力？”徐源緊盯著譚東凌的眼睛。
譚東凌知道沒法矇混過關，他無力的坐回沙發裡，“除了剛才你看到的，我還有另一個能力，那就是可以聞到一些特殊動物的氣味。”
“我一般稱他們為變異動物。”徐源接上話頭。
“很貼切。”譚東凌點了點頭，“我將這個能力稱之為神之嗅覺。”
“那你剛才的能力是不是叫做美食細胞？”徐源吐槽說。
譚東凌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徐源也愣住了，沒想到他隨便一猜，居然真的猜中了。
他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譚東凌，“你不會是美食俘虜的粉絲吧？”
美食俘虜是一部動漫，大概講的是一群人只要吃到美食就能變強的故事。
“你也看過美食俘虜？”譚東凌的眼睛亮了，那是遇到自己感興趣的話題，馬上就要大談特談的眼神。
“稍微瞭解過。”徐源連忙轉移話題，“你這神之嗅覺的能力，範圍有多大？”
“應該沒有多大吧！”譚東凌隨口回答。
徐源的眼中閃過失望的光。
他原本還想著聯手譚東凌，一起去狩獵變異動物，獲得更多的天賦，但現在看來是實現不了了，對方能力的範圍也很有限。
“這隻山雞是我在滬北那一帶抓到的，在滬南的時候，我還沒有聞到它的氣味，直到進入滬北才聞到。”譚東凌抱怨道，“這才一省之隔，神之嗅覺居然就不起作用了，你說這範圍是不是太小了？”
徐源沒有說話，開啟旁邊的抽屜翻找東西。
譚東凌疑惑地看著他，“你在找什麼？”
“我在找這裡面有沒有錘子，好讓我一錘子把你給敲死。”徐源恨恨地說。
他想起之前來這個餐廳前，譚東凌就說是個小餐廳，這傢伙對於大小的概念怕是有什麼誤解。
“殺人是犯法的嘛……我這裡沒有錘子，你要不要試一下用菜刀？”譚東凌“好言相勸”。
徐源白了對方一眼，話雖如此，他的心中卻燃起了熊熊火焰。
如果對方說的是真話，那也就是說，對方的能力可以籠罩整個滬北省。
“你確定神之嗅覺的能力，能覆蓋整個滬北省？”徐源為了避免自己理解錯誤，再問了一遍。
譚東凌搖了搖頭，“神之嗅覺沒有絕對的範圍之說，有時候就算是隔著省我都能聞到，但有時候就算在同一個省內，我都聞不到。這是個機率的問題。”
他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變異動物飄蕩出來的氣味，蘊含著一股特殊的資訊素，隨著逐漸飄遠，氣味會消散，但資訊素卻可以持續很久。如果恰巧被我聞到，那我就可以循著資訊素，找到變異動植物的位置。”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身上擁有變異動物的？”徐源再問。
“也就昨天中午的時候，不然我好端端的，幹嘛跑到上京大學看比賽？我對劍術比賽這種東西不是很感興趣。”譚東凌回答說。
徐源回憶了一下，昨天中午，也就是他剛到上京城不久，對方就發現了小翠。
徐源緊盯著譚東凌，眼睛裡彷彿有兩團火焰在升騰。
譚東凌被看得頭皮發麻，“你……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我忽然間發現，你還挺帥的。”徐源輕聲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