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來人往。
路武下身一條五分褲，上身一件無袖t恤，露出手臂精壯的肌肉，手捧一沓傳單，熱情的向來往的人招呼，“路武健身，這位美女要不要來看一下？”
“美女”喜笑顏開，對遞到手的傳單來者不拒，甚至還多拿了兩張，“這個我拿回家可以墊桌子。”
路武一臉苦笑，然後貼心地多塞了兩張，“這兩張你可以留著備用。”
“你這分發傳單的效率很高嘛！”身後有人輕聲說。
路武一喜，他在這裡派了那麼久傳單，終於有人主動上來詢問。
他轉過身，想著務必要把這一單做成。
他看清了身後人的樣子，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縮著脖子低下頭，轉身就想走。
徐源一把把他的肩膀按住，“放心，不是來找茬的。”
路武稍微鬆了一口氣，想到當初好歹有贈送賬號，還幫忙扔垃圾的交情在，應該不會對他怎樣。
“話說，你就在這種地方派傳單嗎？”徐源環視左右。
“這地方怎麼啦？人流量大，一個個不是太胖就是太瘦，正需要健身來管理身材。”路武滿臉認真地說。
徐源看著他，一臉無語，“這裡人流量很大是沒錯，但你總不能祈禱這些買菜的大爺大媽去健身吧？”
這裡是人聲鼎沸的菜市場，有身穿一件白色t恤，腳踩一雙人字拖的精瘦大爺，也有身穿大紅棉襖的圓臉大媽，夏冬兩種季節在這裡共存。
大小不一的攤位林立兩邊，上面擺著琳琅滿目的蔬菜，用紙牌寫著價格的標籤插在一旁。
“我這不是想著商業區的競爭大，來這裡碰一下運氣嘛？”路武撓了撓頭，“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不是知道你某音的賬號嗎？你今天還發了個影片說要到菜市場發傳單。”徐源說。
路武一拍腦袋，“我給忘記了。”
“好了，傳單也別發了，你幫我做事，我給你錢。”徐源說。
“什麼事情？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可不幹。”路武警惕地看著徐源。
“我給你一萬。”徐源面無表情地說。
路武把傳單一收，“走！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說。”
……
郊外的別墅。
螢幕的光照亮了路武和徐源的臉，電腦上正在播放著一段監控，路武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徐源看了幾眼就收回目光，這影片是戚紅軍發給他的，他已經提前看了十多遍，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這監控的畫質委實有點差，是在距離集市五米外的一個攝像頭拍到的。
據說安裝攝像頭的是一個小賣部的老闆，攝像頭買來的時候，加上安裝才300塊，由此可知它的質量。
良久，路武忽然按下暫停鍵，點了點畫面中的某個人，“這個人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