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方不遠處,被鐵籠囚禁著的活死人正張牙舞爪地沖著她,他們曾經都是活生生的人,現在卻成了這幅模樣。
秦遙歌沒有再回話,仰天長笑了兩聲便負手往大帳裡走。
往生棧通天涯的十五人確實別秦遙歌放了,但僅限於不死。
江竹筠站在昏睡的十五人面前看著他們,等待他們醒來的時候,卻看見剛剛挾持著他們計程車兵拿著鐵鏈又走了回來,每人手的鐵鏈足足有一個孩童的手臂粗。
“你們想做什麼?”江竹筠擋在了十五人面前,隨時隨刻都要準備與那些士兵對抗。
只聽營帳傳出了一聲溫潤的男聲:“師妹,你可知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要不是看在師妹的份,今日他們可是要身首異處了。”
江竹筠藏在寬袖的手緊攥成拳,用力得有些顫抖,許久才說了一句:“那還真是謝謝師兄了!”
秦遙歌低笑了兩聲,好意提醒道:“看在你是我師妹的份,師兄也好好提醒你,這玉璽珍貴,師兄也不敢多儲存,師妹這幾日好好考慮考慮,考慮清楚了早些來找我。哦,對了!我軍不養吃閑飯的,師妹若是不早早將玉璽拿回,每隔兩日,我便殺一人。”
“你有足足一個月的時間好好考慮。”秦遙歌的聲音越來越冷,從暖玉變成了寒冰,江竹筠並不質疑秦遙歌說的話,因為他確實是會這麼做的人。
十五個人高高地吊在軍營之外的架子,像是在行刑,也像是在給處於對面的聯盟軍軍營示威。
江竹筠的營帳設在軍營正門口,只要她一拉開營帳的門簾能直接看見吊在門外的十五名手下。但江竹筠有事沒事便在軍營大門口坐著,肆無忌憚的和他們聊著天。
孤九雖然剛醒不久,但也從他們軍營計程車兵多多少少知道他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並且每隔兩日會死一個的訊息。
“王妃,我們沒事的,你一定不能妥協!”孤七較瘦小,被高高的架子吊著,雙腳都離了地,很是吃力,要不是江竹筠搬了一塊石頭來,他興許現在早沒了力氣。
孤七一說,其餘的人也附和道,如果王妃真的為了他們犧牲自己,他們肯定也沒活路,而且為了他們,不值得。
孤七的話頭較多,站在眾人間瞬間活躍起了氣氛,好不容易將眾人的心情調動了起來,便看見有一名士兵拿著刀往江竹筠這邊走來。
江竹筠微微眯起了眼,按住了腰間別著的短刀,只要他一靠近她便出手。
但士兵在架子前停了下來,江竹筠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確定了他似乎像是在等人。果不其然,身著一身銀甲的秦遙歌從大帳緩緩走了過來,見江竹筠如臨大敵的模樣並不意外,反倒嗤笑道:“師妹,師兄記得之前說過給你考慮的時間,現在兩日已過,可考慮好了?”
秦遙歌說完,卻迎來了江竹筠長久的沉默,她想過這件事,秦遙歌所謂的妥協是要她跟他走,但她已經是顧西樓的妻子,況且她並不喜歡現在的秦遙歌甚至是厭惡。
“王妃!”身後的十五名手下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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