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絕對無法容忍一個即將超越自己的勢力,以及無法控制的因素存在。
想必,陶婉盈當初也經歷過跟她一樣的境遇吧?
畢竟,龍靖天的煉丹天賦,可真不怎麼樣。
再加上龍靖天身為一國的儲君,未來的國主,又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煉丹呢?
而對於陶婉盈的擇徒標準,夏一月是非常的瞭解的。
可以用極其的苛刻來形容。
所以,當初如果不是不得已的話,陶婉盈應該是打死都不會收下龍靖天為徒的吧?
跟龍靖天牽扯上關系,那就相當於是跟國家綁在了一起。
如果,曾今真的受過這麼大的委屈,那陶婉盈現在為什麼又會如此的幫組龍靖天呢?
可以說,是不予餘力的地步了。
有時候,她都覺得,陶婉盈看龍靖天的眼神,就好似在看自己的孩子。
也許,從未結婚生孩子的陶婉盈,已經把龍靖天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吧?
夏一月的不語,讓氣氛十分的沉重。
湫言斟酌一二,小心道:“月殿,陶會長這麼的喜歡你,如果你跟陶會長坦白,你就是夏一月的話,陶會長應該會非常的高興,並且不會再對寒霜殿有戒備了吧?”
湫言的想法是好的,只是有些太過天真了。
在神界,並沒有國界之分。
但卻總歸還是有勢力之分的。
沒有哪一個勢力,會容忍能夠威脅自己的存在出現。
就更不要說是國家了。
夏一月搖頭:“我的身份,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洩露,即便是跟你們最親近的人,也不行。”
夏一月的話,大家都明白。
只是,大家都想要往好的方面去想罷了。
突然,棠黎驚喜的抬頭:“月殿,既然帝少已經知道了你就是月殿,那是不是說明,我也可以把你的身份,告訴箋雪聽呢?”
“不行!”
不等夏一月回答,所有人就異口同聲的拒絕。
可想而知,棠黎一定是問了很多遍這樣的問題了。
湫言警告的看向棠黎:“我不管你是割掉喉嚨也好,還是砍掉手也行,總之絕對不能說出去。”
要不要這麼狠?
棠黎委屈的撇嘴,不再說這件事情了。
湫言見夏一月疑惑,提醒道:“這小子前幾天跟淩箋雪出去喝酒,兩人發生了關系,從此之後淩箋雪就一直躲著他,所以他才會變成這個鬼樣子的。”
“淩箋雪拒絕當你的女朋友?”
夏一月疑惑。
雖然從淩箋雪和棠黎的相處中,確實是看不出淩箋雪喜歡棠黎的樣子。
可上次在夏家的時候,淩箋雪看見受傷的棠黎,明明露出了絕望的神情,那種神情,絕對不是普通朋友該有的才對。
如果她猜的沒有錯的話,淩箋雪應該也對棠黎有意思才對。
棠黎煩躁的揉揉頭發,“我那天早上醒來,都還沒來得及跟箋雪求婚呢!她就已經走了。我後來去軍營找她,可是烈焰軍的防守實在是太嚴了,我根本就進不去。”
“見不到箋雪,我就沒有辦法跟箋雪表明我的心意,那我不就失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