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黎倒是對夏一月很有信心。
就在說話間,淩箋雪帶著幾個士兵走了進來。
棠黎一看見淩箋雪,眼眸立馬放光,整個人彈跳而起,向著淩箋雪撲了過去。
“箋雪老婆,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啪!”
淩箋雪一巴掌抽出,“離我遠點,小心抽死你丫的。”
雖然淩箋雪說著威脅的話語,但她看向棠黎的眼神,卻並沒有殺意,反而是一種複雜的,帶著點喜悅的情緒。
這麼久沒見,她還真是挺想念棠黎的。
想念打棠黎的感覺。
“箋雪老婆,你對人家那麼兇,人家真的好喜歡啊!”
棠黎賤賤的笑著,整個人再次向著淩箋雪貼了上去,想要給淩箋雪來個大大的擁抱。
這麼久沒被淩箋雪打了,他渾身骨頭都不舒服。
淩箋雪往一邊躲去,忍不住翻一個白眼。
“死性不改。”
她看向湫言,“帝少呢?出來了嗎?”
“還沒有。”湫言搖頭,臉色陰沉。
這都進去一天一夜了,可是裡面卻一點訊息也沒有。
本來,拿夏十月來煉丹,所有人就不同意。
但架不住夏十月堅持,他們也就只好支援了。
淩箋雪在平樂縣的時候,對夏十月已經有了很強的好感,所有聽到煉丹還沒有結束的訊息,臉色也不是太好。
她擔憂的看向緊閉的房門,心裡默默的祈禱著。
“老婆,你放心,十月肯定會沒事的。”
棠黎說著,趁機摟上淩箋雪的細腰。